问题。”
“滚!”想不到连仇千剑也侃她,杨柳儿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声地喊了一句,声音之大震惊全场。
奏乐的、唱歌的、跳舞的、享乐的统统都停下来,转过头看着杨柳儿。
景言放下酒杯走到杨柳儿旁边超下面喊了一下,“继续。”音乐响起来,所有的歌舞都在继续,景言将杨柳儿推回去,看热闹的人才纷纷把注意力放回到歌舞上。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一点?好歹这里也是我的地方,恩爱也要分个场合。”景言捏着杨柳儿的下巴说,“好歹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要是这事传到我父母耳中,你猜他们会怎么做呢?”
惜颜装扮完毕,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景言捏着杨柳儿的下巴,那条可怜的手绢都快要被她撕开了。她站在梯深呼吸了几下,然后脸上挂上淡淡的笑意走朝景言他们走去。
现在杨柳儿坐在仇千剑和景言中间,惜颜这个时候还往景言边靠就太不懂礼数了,她在杜枫旁边坐下,也就是坐在景言的对面。
“刚刚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惜颜笑靥如,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似得。
“没什么,一只母老虎咆哮而已。”景言淡淡地说。
“母老虎?”惜颜假装不知道指的是谁。
“你说谁是母老虎!”杨柳儿仗着有仇千剑在,卯足劲狠狠地了景言一拳。
说不痛是假的,这杨柳儿的拇指故意夹在拳头中,拳头得不痛,可那指甲刺得很痛!可景言端起酒杯仰头就喝,以这个动作来隐藏痛的表,“谁急了,就是谁咯。”
这时候陆晓歌跟殷仲杰也穿戴完毕过来他们这里,陆晓歌抓住杨柳儿的手,可怜兮兮地说:“咩咩,我好饿。”
“哎,这么不节制肯定饿。”杨柳儿踢了一脚景言,“听见没有?饿了,还不把好吃的都端上来。”土农找才。
“你”景言狠狠地盯着杨柳儿,这人实在太不给面子了,在他的地盘还三番两次地拆他台,不过瞄了一眼殷仲杰他还是默默地下去了。
“乖,等下一就有吃的,来先吃这个。”杨柳儿把一碟生糖推到陆晓歌面前。
“你们常来?”问完殷仲杰都觉得是废话,看她们两个对这里如此悉,就算她们说不是,也没有人相信。
“不是,她的钱完之后就没有来了。”仇千剑指着陆晓歌说。
陆晓歌恨不得一口咬下去,不过碍于殷仲杰面前,她要收敛一点。
“时间不早了,我是时候回家带孩子啦,既然你们两个还在赔偿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杨柳儿站来,仇千剑当然也站起来。
“小等等我,我们一起回去。”杜枫当然也一起离开。
看着一个一个离开,毕竟她不认识这个男人,而且跟陆晓歌也不,继续坐在这里惜颜很是尴尬,可是一时间也想不到用什么借口离开。
正好这个时候萃月唱完一曲,她朝陆晓歌挥了挥手,可惜颜则热地回应了她。
“萃月叫我,告辞了。”
陆晓歌知道惜颜跟萃月并没有什么交集,而且刚刚明明萃月是跟她招呼的,这个惜颜只不过是找个了借口离开罢了,所以陆晓歌也没有点破。
闲杂人等一个接一个离开殷仲杰当然觉得好,要不是太饿,他早就离开了,不是说他讨厌这种地方,只是带着一个人逛青这种感觉实在太怪异了。
其实是最后一天在宫外,陆晓歌也很想尽玩个够,只是殷仲杰在,她实在不想让萃月唱歌、惜颜跳舞,免得这货看上眼要把她们也带回宫中。
这忘忧阁只是一个卖笑的地方,所以景言是亲自去两条街外的品轩点菜,还特意让几个会武功的人快速把做好的饭菜运过来。
朱洪拿出银针试过每一道菜之后才让殷仲杰吃。
“我就不扰两位用餐了,需要点什么助兴吗?”景言觉得循例也应该问一下。
“不需要,不需要,你走吧。”陆晓歌紧张地说。
“你不是喜来这里玩吗?等下就要回宫了,不尽一点?”殷仲杰明知故问,还亲自给陆晓歌倒了一杯酒。
“这里美多,怕你见异si迁呀。”陆晓歌默默把酒杯移开,刚才殷仲杰已经把她喝醉了之后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她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来来来,快点吃这菜味道很不错。”陆晓歌连忙给殷仲杰夹了好多菜,就是想要让他吃饭别说话。
其实陆晓歌也不知道殷仲杰说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的,因为她完全没有印象,但是当她看到殷仲杰上那些抓痕和吻痕之后,又不得不佩服自己,连这个天下最至高无上的男人都被她弄成这样,成就感的。
不知道为什么陆晓歌明显觉得现在的殷仲杰完全了样,他总是抓住每一个能够侃她的机会,毫不留地侃,弄得她不好意si脸红了,他反而哈哈大笑。不过这样也蛮好的,起码陆晓歌觉得两人之间的迈进了很大一步。
“呼吃得好饱呀。”陆晓歌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足地说。
“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真的?好呀好呀!”激动过后陆晓歌又有一丝丝疑,“皇上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你不喜?”
“当然不是,只是感觉像在做梦。”
听到陆晓歌这么说,殷仲杰的心抽痛了一下,他之前对陆晓歌实在很不平,不过他早就已经决定忘记杨柳,其实他边早就守着一个这么好的子,现在发现希望不会太晚,以后他会加倍地对她好。
“因为今天有个不怕死的疯子告诉我,要珍惜眼前人。而且我今天发现了我的眼前人有多爱我,而且我也很喜她的热。”说这话的时候,殷仲杰然拉下领子,让陆晓歌看看她的丰功伟绩。
陆晓歌低下头,用双手捂住脸,原来自己喝醉了之后会成,以后再也不乱喝酒了,她连忙往外走,没发现门是关上的,一下就撞到门上了。
“哈哈”殷仲杰竟然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原来陆晓歌这么有趣,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呢?
陆晓歌气得一跺脚,然后直接从走廊的尽头跳下去,她想要甩开殷仲杰,可殷仲杰的武功在她之上,两三下就追到她了。朱洪这个老跟班当然也跟着他们走不寻常的lu,会武功的人就是任,好好的门不走,都喜耍帅地跳来跳去。
老发现那三个人离开了,她连忙去跟景言说:“他们走了还没有付钱,还要追吗?”如果没有下午那一幕,老的人早就去追了。
“不用了,就算他们给我也不敢要,现在他们总算走了,去收拾一间间给我。”昨晚没睡好,今天想睡却三番两次被吵醒,景言现在困得就算站着也能睡着,只不过那两尊大佛没有离开,他不想睡而已,免得才睡着又被叫起来。
陆晓歌跟殷仲杰两个人一起去到丞相府,毕竟陆晓歌买了很多东西放在那里,现在要回宫了当然要一起带回去。她最宝贝的就是之前在添香买的服,还有一个很残旧的木盒子。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殷仲杰对人的服饰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个残旧的盒子反倒起他的注意。
“是我童年的回忆。”陆晓歌开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一向殷仲杰介绍,“这一颗牙是仇千剑的,那是我第一次跟他比武,赢来的。”
“你掉的?”
“不是。”陆晓歌老实地说,“仇千剑比我大六岁,而且比我早习武,我怎么可能得赢?是输了之后不服气拿石头砸他,他逃跑的时候不小心摔掉的,然后我就捡起来,用来炫耀用的。”
“还有这个泥娃娃,是师母亲手给我捏的,只有一个,连仇千剑也没有”忽然陆晓歌发现殷仲杰的脸不太对,也难怪她一直都在他面前提另外一个男人,谁也不高兴。“不看了,不看了,多丢脸呀,以前在山庄没有玩,每天除了习武就以欺负仇千剑为乐。”陆晓歌把东西一一放回盒子里面,然后盖上盖子。
“很有趣,继续说。”生在地皇家,虽然兄弟妹众多,可是却不能一起玩,特别是兄弟,一生下来就是竞争对手。殷仲杰的童年是在太傅的导下度过的,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功课,想见父皇一面都难。
“你看看,想听哪一个故事。”陆晓歌再次开盒子。
“这个吧。”殷仲杰指着一串石头项链。
“别提了,那年我才九岁,不懂事,捡了一堆破石头做成链子要送给师傅当寿礼,结果被仇千剑弄坏了没送成,不过还好没送成,要不然师傅肯定会笑我一辈子。很晚了,明天你还要早朝,剩下的下次再说吧。”
“没关系,大不了今晚就在这里歇息,明天跟丞相一起进宫就好。”殷仲杰继续在盒子里面,忽然一只已经有点黑的银镯子起他的注意,“这个你是怎么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