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牙。
多么熟悉的称呼啊。
第一次这么叫她的是谁?
迟柔柔眯起眼,想起了她刚重生来时,那个趴在她胸膛上喝血的男人。
难不成……
御渊见她神色有异,一瞬也猜到了什么,保持微笑,半点不露马脚。
“烂芋头,三月初九那天,你在什么地方?”
“记不清了,但定然不在京都。”
御渊不慌不忙道。
“回答的这么肯定?”
“本君当时奉旨办差,十一那天才回去,刚进家门京兆大牢就出了血案,怎会记不清。”
迟柔柔眯眼打量着他,怀疑没有全消。
难道只是巧合?
当初那厮也是被她吸血后,脱口而出叫她狗牙的。
“第一次在督察院见面时,你掰我嘴做什么?”
御渊表情戏谑:“还能是为什么?”
迟柔柔举起了自己的小拳头。
御二爷背后起了丢丢冷汗,这死丫头还真是步步紧逼啊。
如果让她知道,当初那人是他,怕是真要当场把他给锤死吧?
他不慌不忙继续狡辩:“自然因为……嘤嘤嘤啊。”
迟柔柔愣了一下。
紧随反应过来这芋头是在嘲笑她的嘤嘤嗓。
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不等她动手,御渊握住她的两只爪子。
“再这样本君可要还手了!”
“你还呀,你打得过我吗?!”
真玩命起来,谁死还不一定呢!
两人咬着腮帮子比起力气。
“三月初九那天在京郊树林的面具人是你对不对?!”
“不是。”御渊一用力,朝右倾倒,反将她压在身下:“你变成僵尸后,可有杀过人?”
“呸!”迟柔柔用力一扭,夺回上位权:“姑奶奶杀得都是鬼!”
御渊被她压在下面,噗哧一乐,戏谑的看着她:“原来还是个心地善良的小僵尸啊。”
“去你的心地善良,吃了你没商量!”
迟柔柔恼羞成怒,奶猫怒号。
“三月初九那天真不是你?!”
“不是!”败类世子爷撒谎起来眼睛都不眨,忽然又想到什么,问道:“你的僵尸鼻子难道闻不出那人的味儿吗?”
自然是闻得出来的。
可那天下雨,她醒来后人都是懵圈的,压根没留神对方的气息。
唯一记得的就是那人血的味道……
真是该死的甜美啊!
与那烂芋头的有的一比!
说起来这两者的血味儿还有点相似,但细回味的话,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御渊见她目光闪烁,料定她应该没有把握,心里也松了口气。
笑容也越发灿烂了起来。
“要不咱们先坐起来说。”
他眯眼笑着,“眼下这姿势委实不雅,本君虽无所谓被你揩油。但肉肉啊……你真的有点壮实。”
“你才壮实!”
迟柔柔恼羞成怒,拳头举起来,但最终还是没有锤下去,自个儿蹦起来。
气急败坏道:“你见过哪个死人体重是轻的?!”
御渊慢条斯理的站起来,道:“你不还活着吗?”
迟柔柔掸衣的动作一顿,嘲讽的看向他,语气诡异的平静:“活着?”
屋内气氛忽然有些怪异。
御渊神色也微变了几分,语气稍比平时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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