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直到确认没有任何入侵痕迹,他们才贴上高分子材料构成的封条,并且负责任地签上自己的姓名。
法庭内部的十几名军人拿着战场生命探测议小心翼翼地探查着每一个角落,那条铺着红色地毯的通道,在检查的过程中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探测,至于那些可能藏匿的地方,更是被用工程钉进行了强悍的物理封锁。
建筑外的院落四周,铁七师加强连的军人已经同时设置好了延伸近三百米的四道火力封锁线,在更远的青葱大树间,红外线感应仪也已经开始工作,当有叶片被秋风吹落时,便会响起嘀嘀的排除异响。
至此这间军事法庭已经被检查完毕,铁七师官兵确认里面是干净的,至于如果审判当天有人想从外面冲进来,他必将面临联邦部队最高效的火力封锁网。
高大的落地窗迎接着清漫秋日天光的渗透,斑驳地撒在红色的地毯上,让那条从审判台通往门口的通道仿佛变成了一张满是怪异线条和色块的抽象画。
在建筑内外警惕严肃防御的铁七师官兵们,自然不知道在这张刚刚经受无数次生命探测扫描的通道下方,有一个呼吸心跳变得极其缓慢的人正静静躺着,他的皮肤温度甚至都降低了不少,奇妙的像是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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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波澜壮阔的伟大战争都不可能通过一场战役便分出胜负,总是在进攻和退步之间来回踱步,更何况是联邦政府和七大家这场已经绵延数万年,或许还将永远延续下去的战争。
震动无数星系的大罢工游行结束,亿万民众的愤怒逼迫七大家暗中控制的议会山被迫向总统和政府让步,通过了数项非常重要的法案。但联邦政府和总统先生本人都非常清楚,那些隐藏影响力非常惊人的大家族,绝对不会甘心接受失败,他们已经做好了对方疯狂反击的心理和物质准备。
然而出乎联邦政府意料,大游行之后七大家保持了诡异的沉默,陷入分裂之中的西林钟家暂时不用考虑,这些天里除了南相家宣布接过钟家小公主的保护权外,便再也没有任何重要的事情发生。
这种沉默很诡异,而且很危险,那些家族似乎是在等着某些事情发生,在等待着某种一击即杀的机会。
政府很容易地便把七大家的沉默和消失的许乐联系起来,令人感到不安的紧迫感回荡在各机构各部门之中,联邦调查局,宪章局以及相关战策研究室都高速运转起来,他们必须计算出那些家族在等待什么,或者更直接地说法——许乐上校的目标在哪里。
这天清晨有一场秋雨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让整个首都特区都变得湿漉而冰冷,紧接着又是一阵无来由的大风,吹拂着浅黄的落叶在街道积水里无力地挣扎浮沉。
帕布尔总统深锁眉头站在官邸露台,崔聚冬表情麻木站在宪章局露台,李在道表情平静站在露台,他们和那些隐藏在风雨之后的七大家老人们一样,看着扑面而来的秋风秋雨,沉默不语。
莫愁后山,临湖露台之上,披着轻绒薄风衣的邰夫人默默望着湖面上密密麻麻的雨圈,轻声说道:“给老朋友们再打一个电话,最近这段日子应该更平静一些,那个年轻人很明显不愿意我们过深的参与。”
沈离站在夫人身后皱眉说道:“按照您的建议,锡安先生已经病了。只不过基金会提供的资料里包涵了十五个有效目标,甚至有总统官邸,我无法判断许乐上校会选择哪一个。”
“不用猜测。”邰夫人说道:“这是他的战斗,不是我们的。”
大人物们站在露台上看秋风秋雨,却不知道下一刻暴烈的风雨会落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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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山二号人物金求德,明日到访首都特区,在这样一个敏感时刻,这位继南水领袖之后到来的最重要反政府军领导,依旧得到了联邦政府的热情欢迎,拟定中的欢迎仪式层次非常隆重。
联邦副总统拜伦死在施清海枪下,按照政治对等的原则,前往空港迎接金求德委员的,本应该是联邦议会锡安副议长,然而锡安副议长向官邸提出,因为身体不好无法参加。
半小时后,锡安副议长忽然又说将要参加空港欢迎仪式。
收到这个有些微妙的消息,帕布尔总统表情平静地离开了露台,李在道将军站在露台上微笑接了一个电话。
那幢漆着小眼睛图案的建筑之中,响起兴奋的喊叫:“目标确定,许乐会出现在空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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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嗨,所以写的慢,但一直在写,希望能越写越嗨,第二章争取两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