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安的事儿?呵呵……他人都已经那样了,没死也跟死了差不多,就不能放他一马吗?”
“呦,从来不站队的李副局,竟然开口替人求情了?看来你们关系不错。”
“他当年想提拔我来着,”李盼并不回避,而是主动聊起了他眼中的谢必安,“谢老是个会看人的,他知道如果调任以后还想让京北市的形势依旧由他掌控,就得找个听话的接班人。
我就听话,所以他才找我,而不是那些以往跟他关系密切的’同僚’。
只可惜如意算盘没打成,”李盼苦笑一下,“可能我这辈子没什么官运吧。”
“你接触过一个叫曹耀华的人吧?”
“那是一棵摇钱树,谢老说了,曹耀华会源源不断地给我们送钱。
谢老引见,我们的确见过几面。”
“后来他死了,你知道吗?”
“他被抓我知道,还有警察来找我了解过情况呢……死?我就不清楚了。”
“那您跟曹耀华见面的时候都聊了些什么?”
“就随便聊聊,聊得最多的是钓鱼。”
老人狡黠地一笑,意思是“你不会以为我傻到跟你交代受贿的事儿吧?”
闫儒玉明故意露出失言之后的懊恼,赶紧换了个问题。
“那……曹耀华被捕以后,您有没有想办法捞他?”
“没,避嫌都来不及。”
“那您跟他公司里的其他人接触过吗?”
“没。”
“您再想想,有个外号叫彪爷的,”闫儒玉从手机上打开彪爷的照片。
李盼接过去看着,最终摇了摇头,“我没见过他。”
彪爷明明说跟这个李盼接触过!
是谁在撒谎?
不由闫儒玉再细问,吴错的手机突兀地响起。
是明辉。
吴错接到电话,只说了两句,脚下一软,差点跌进鱼塘里。
他从未这样失态过,他是重案一组的主心骨,手下人等着他的主意,所以他不能慌。
闫儒玉一把扶住他。
吴错只说了六个字,“炸了,市厅炸了。”
闫儒玉花了三秒才反应过来,这话就是表面意思。
市厅……炸了?!
严重吗?伤亡情况如何?谁炸的?人抓住了吗?
一堆问题涌进了他的脑海。
他迅速朝李盼点了一下头,“有急事儿,我们先走了,今天多谢您。”
说完,两人便跑上了车。
几分钟前,轰隆一声巨响惊扰了以市厅为中心,半径一公里内的所有居民。
“放炮了?”
有人问道。
“嗯,动静不小,’大地红’吧?”
有老人答道。
少数身处室外的人有幸目睹了京北市公安厅大楼“抖三抖”的画面。
“不是吧……这么NB?敢动警察的老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