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说的话,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我则是直接说了一句:“还是人情淡薄啊。”
柳宜青摇了摇头说:“范总的家务事,我们还是少评判的好。”
说着,柳宜青又问我:“李大师,你给看看我们范总这是中了什么邪,之前的那个老道士,做了三次法事都没管用,最后一次,还把自己整吐血了。”
我看了看柳宜青问:“你留在这边不怕吗?”
柳宜青说:“范总的父亲对我来说,有知遇之恩,我本来是五龙岗附近练摊算命的人中一员,每天食不果腹的,直到遇到了范总的父亲,是他给了我一份工作,并给了我不少晋升的机会,才有了我柳宜青今天,所以啊,范总父亲临走的时候,托付我,让我照顾好范总,所以不管出什么事儿,我也不会丢下他一个人的。”
现在的世界,像柳宜青这样有情有义的人也不多见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范少关说:“他的问题不大,他是被人下了巫咒,神智错乱,并不是被邪物侵体。”
“而下这巫咒的人,多半就是前不久买走了你们范家上好玉料的闽地珠宝商人。”
“他和来这里做法的老道是串通好的,只不过啊,下咒的时候下的有点猛了,那老道解了三次没解开,最后一次还给巫咒反噬了,这才吓的逃跑了。”
柳宜青也是一个懂得八卦周易的人,他点了点头说:“的确,范总出事儿后,我也算了几卦,卦卦都显示有小人。”
说着,柳宜青撩了一下大褂然后对着我行礼说:“大师,在您来之前,我给我们范总又算了一卦,说他今天遇贵人,现在看来,那个贵人应该就是你了。”
我摇头说:“不,不,他的贵人不是我,而是他!”
说着,我指了指宁浩宇说:“他才是你们范总的贵人。”
柳宜青看了看宁浩宇,然后又掐着指头算了一会儿,就说:“也对,你们是宁总的朋友,如果不是他的面子,我们恐怕是请不到你们的。”
这个柳老头的算命本事还是有一点的,不过他算的都是粗鄙的表面。
说话的时候,我就走到了范少关的床榻旁边,然后食指和中指搭他右手的脉搏上。
无名指在食指和中指后面轻轻敲击范少关的脉搏。
同时我嘴里念念有词:“咒术,乃是气之所行,以气之法门,封住人的穴位,让人或行动不变,或气运不畅,或意识混乱,或寿命大减,不过万法不离其宗,气依脉而行,顺其脉,通其气,便可破其咒。”
在我轻轻敲击范少关脉搏的时候,他的右手臂开始变的通红,接着有些发紫,甚至是发黑。
柳宜青脸色阴沉了下去。
我则是继续说:“放心好了,不会有事儿的。”
接着我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同时“摁”下去,然后道了一句:“通!”
“嘭!”
一瞬间,范少关胳膊的毛孔释放出不少的黑气来,再接着我随手捏了一个控火术的指诀,一团混沌火烧了起来,一瞬间,那些邪气就被烧没了。
咦,用力有点猛了,本想弄普通火的。
好在我混沌火操控已经到了极致,不会伤到无辜。
黑气烧完,范少关的手臂慢慢恢复如初,接着他空洞的眼神也是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只是脸上多出了许多的疲乏来。
柳宜青赶忙过来问:“李大师,范总他……”
不等他说完,范少关在床上就缓缓说了一句:“怎么回事儿,我怎么被绑在床上了。”
我看着柳宜青说了一句:“很显然,咒术被解开了,他已经恢复正常了。”
柳宜青赶紧过去给范少关解开身上的绳子,然后双眼泛红着说:“范总,你可算醒了,你……”
接着柳宜青就把近来发生的事儿简单说了一遍。
这个间隙,宁浩宇对着我竖起了拇指说:“初一,你真是牛掰啊!”
我笑了笑说:“我给你的造化要来了,有了此造化,你日后必将大富大贵。”
宁浩宇一脸疑惑:“我?”
我点头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