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儿可怜巴巴看着自己,也不说话,无奈摇头,知道媚娘定然也是口渴无比,她留了太多的汗,若是一直没有水,甚至有可能脱水而死,道:“只许饮一点点,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们,这是最后一点水,也是最后一点希望!”
媚娘点点头,楚欢准备将水袋子递给她,但还是觉得不妥,自己拿着水袋子,蹲在媚娘身旁,喂她饮水。
媚娘只饮了两小口,楚欢立刻收回,媚娘有些急,但是楚欢已经躲开,知道自己肯定多饮不了,有些沮丧,但是两口水进入喉咙,还是让媚娘感觉一阵舒服,此时只觉得天下万物,没有任何东西能比水珍贵,感觉嘴唇干裂,伸出小丁香舌儿舔了舔双唇,诱人勾魂。
“不能再耽搁了。”楚欢收起水袋子,拿起血饮刀挂在腰间,望向太阳降落之处,只需要向相反的东边而行,就能够接近使团,但是是否能够找到谷形沙丘,楚欢却是没有一点把握,甚至他都无法确定使团是否还在谷形沙丘。
但是他相信,使团一定会派人出来找寻,自己往东边行去,如果上天保佑,倒也有机会能碰上找寻自己的队伍。
媚娘躺在地上,酥胸起伏,听楚欢自言自语,问道:“咱们现在就走吗?”
楚欢似笑非笑道:“是我们吗?”
媚娘委屈道:“好哥哥,你要丢下人家?”
“你能不能走?”楚欢道:“你若是能站起来一起走,我正好可以将你押送回朝廷!”
媚娘白了他一眼,颇为妩媚:“我知道你舍不得丢下我,你是个好人!”伸出一只手,“好哥哥,你扶我起来!”
楚欢知道此地不可多留,倒也没有犹豫,知道凭媚娘自己,不可能站起来,他甚至不敢肯定媚娘可以走动,伸手将媚娘扶起来,刚刚站起来,媚娘就“哎哟”一声,脸上显出痛苦之sè,娇躯竟是情不自禁的靠进了楚欢的怀里。
媚娘的娇躯又香又软,有些女人的汗水都带着香味,媚娘显然就是这样的女人,柔软的身体靠在楚欢怀中,楚欢却很快将她扶好,皱眉问道:“不能走了?”
媚娘一副娇弱之态,苦笑道:“你已经为媚娘治伤,媚娘心中感激,不能再拖累你了,你自己先走吧……若是媚娘能活下去,自会去找你,要抓要杀,都由你就是。”
楚欢看她装模作样,倒也是娇弱可人特酿,惹人怜爱,不冷不热道:“不要在我面前卖弄小聪明。”心中也清楚,腿骨刚刚接上,想要这么快就在大漠中行走,当真是有些强人所难,皱起眉头,媚娘一只手搭在楚欢手臂上,凑近过来,香气四溢,娇弱无力道:“好哥哥,你要真是想带媚娘走,你就……你就背着媚娘吧?”
“你倒是想的美。”楚欢没好气道:“行走沙漠,本就是艰难,背负一个人,也亏你想得出来。”
媚娘可怜巴巴道:“媚娘也知道这样不成……哎,连累你,媚娘真是过意不去。”
……
……
媚娘此时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伏在楚欢的背上,只觉得楚欢即使背着一个人,脚步依然是那般的有力。
她玉臂环住楚欢的脖子,螓首轻轻往楚欢肩头搭过去,楚欢已经挺了挺肩膀,“老实一点!”
“人家好困嘛!”媚娘娇嗔道:“就借你肩膀歇一歇!”
“你要真是困了,我大可以将你扔在这里,你一闭上眼睛,可以永远不睁开!”
“讨厌。”媚娘撒娇道:“好哥哥,不都说男人的肩膀是女人的依靠吗?你是男人,媚娘是女人,你的肩膀当然可以借给媚娘歇息的。”
“柳媚娘,不,红蛇侯,本官jǐng告你,你可不要得寸进尺,更不要耍小聪明。”楚欢冷冷道:“本官对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可不会对你太过容忍。”
媚娘的身子软绵绵的,伏在楚欢背上,胸前两团软绵绵却又丰硕的双峰挤压在楚欢的背部,随着往前走动,两团软.肉轻轻蠕动,虽然隔着衣服,却似乎能够清晰感受到其丰满与弹xìng,换做别人,只怕要舒服到骨子里,但是楚欢此时一心想要早些找到使团,也无jīng力去感受这种美好。
便是他双手托着媚娘那又圆又翘的香.臀儿,结实弹手,却也是没有太大的感觉。
“好啦好啦,人家不借就是,没见过你这样小气的男人。对了,好哥哥,媚娘好无聊,你讲个故事给媚娘听一听吧?”
“没故事!”
“那你唱个曲给媚娘听?”
“不行!”
“要不说说你自己的故事?”
“不行!”
“陪媚娘说说话?”
“不行!”
“媚娘不给你唱曲?”
“不行!”楚欢淡淡道,陡然发现自己似乎是中了这狐狸的圈套,果然听到媚娘幽幽叹道:“你什么都不行,原来是等着媚娘给你唱曲。你也不早说,媚娘唱的就算不好,也愿意给你唱的。”
楚欢冷哼一声,并不说话。
此时落rì余晖照在大漠之上,将两人的影子投shè在黄沙之上,两人身后,是一条长长的足迹,苍茫的大漠之中,两人的身影显得异常渺小而孤单,却听到媚娘那婉转动听的歌声已经在大漠之中响起来,她歌喉极好,词中chūn意浓浓,为死一般的大漠平添了一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