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绣锦继续深呼吸。
他发现和小妖女一刻都处不下去了怎么办?
突然好同情王上……
难怪王上扮作荀卿扮的一肚子火气,现在花绣锦明白了原因。
“那么,我回去了……”花绣锦决定走。
他要回去整理心情,大哭一场……
“我随你一起回去。”杜雨青撩起衣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已经下午两点,张家还没有人来,看来今天不用等了。
而她在这里,只会胡思乱想,不如出去透透气。
这一次,杜雨青没有让叶城跟着。
叮嘱叶城看着场子,有什么事派人禀告之后,杜雨青和荀卿慢悠悠的离开赌坊。
她也不担心被人寻仇,在大街上也不担心碰到“熟人”。
若是杜御熙已知道她的下落,在帝都内,绝不会让她出事。
毕竟她还是凤身。
杜御熙在对面的赌坊楼上,靠着窗,看着荀卿和杜雨青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他的手中,攥着一块紫色的苍龙玉佩。
水亮温润的玉佩表面,反射着浅浅的紫色的光芒,让上面的那条龙,似乎在云中游走。
这是杜雨青离开宫时,随手带走的东西。
他并不经常佩戴腰饰,偶有一次腰间挂了个玉坠,便是这块罕见的云雾紫玉。
而杜雨青一向猎奇,便抢了去,没想到……竟带出宫了。
她是不是……还想着自己,所以带走了贴身之物?
杜御熙如今不敢去猜杜雨青的心。
他怕自己会难过、会空欢喜……
如今,她特意留下这块玉佩,是暗示他可以来找她了吗?
还是……如花绣锦所言,只是一次试探?
杜雨青怎么都没想到,张家是因为花绣锦的出现,而乱了阵脚。
现在张家人认为,赌坊背后的主子就是胆大包天恃宠而骄的花绣锦。
那个小少年,不过是花绣锦的烟雾弹。
可张家不敢撕破脸。
因为花绣锦看到了他们曾经的**证据……
张老爷子从未吃过这么大的闷亏,不但三百万两黄金拱手送上锦侯府封口,最疼爱的孙子还被打断了腿……
唯一值得欣慰的恐怕就是那块可能招来横祸的玉佩,被锦侯带走了……
否则,还得进宫面圣,把这烫手的雕龙玉佩完璧归赵。
而王上一旦问他们如何得到此物,追根溯源下来,发现张家欺行霸市,还是会难逃责罚。
花绣锦也很头疼,因为杜雨青很难搞。
她一回绣楼,就和那个黄秀才聊的火热,他得替王上看着她……
现在杜御熙一发怒,倒霉的不是小王后,而是他……
花绣锦娇弱的抚着额头,不止身上的骨头疼,心脏也疼。
杜雨青与黄秀才在后院的凉亭里悠闲的喝下午茶。
而花绣锦必须去当电灯泡,免得小王后跟年轻的秀才**!
花绣锦想到温寒,只能打起精神,自动加入聊天。
“小雨,你们在说什么,这么高兴?”花绣锦勉强走过来,问道。
“对诗猜谜,你要不要加入?”杜雨青笑眯眯的问道。
刚才一会来,荀卿就借口上厕所遁了一炷香的时间。
杜雨青不会想到,这是花绣锦在舒展筋骨,休息片刻。
“好……”花绣锦才不想加入,他只想回地牢看温寒。
杜雨青给两个人介绍:“小黄,这是荀卿,是个商人。”
“寻情?”凌跃黄也站起身,很有礼貌的作揖鞠躬,完全是读书人的风范。
“荀卿,卿!”杜雨青纠正。
“寻青?青?”凌跃黄是南方口音,卿情青差不多,点了点头,继续作揖。
“这个是凌跃黄,你喊他小黄就好了。”杜雨青笑眯眯。
花绣锦也和凌跃黄打了个招呼,径直坐在两个人中间。
胖老头远远看了眼后院花亭里的欢声笑语,咂咂嘴,脚步摇晃的走上二楼,推开自己的房门。
只看见一尊阎王爷黑着脸,坐在桌子边。
这两天,胖老头的屋内,已废了三张桌子……
害得众人都抱怨他不能再喝醉毁坏公物……
胖老头这间房的位置很妙,窗外就是那条河,又在一个死角,夏天有不少船家会在此纳凉,所以,无论小四小五多机灵,都想不到,会有人从河面上进屋。
更何况,这绣楼附近全是杜御熙的眼线和大内高手掩护……
杜御熙坐在桌边,听着远处亭子里的阵阵笑声,心里就像是被泼上了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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