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牧羽那张脸,完全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反正没什么变化。
“哦。”小姑娘尴尬一会儿,“我叫雪代,今天的事,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
“谢我干什么?”
雪代无奈的苦笑,“要不是你动手,她们今天不会放过我。”
“我也不是为你。”如果不是她们打架差点伤到牧羽,就算她们在教室杀人,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我知道。”雪代敛了苦笑,“但是不管怎么说,都非常谢谢你。只是你以后要小心点,她们报复心很强。”
时笙抬头看雪代一眼,刚才她以为这妹纸是个圣母,此时看来也并不全是,至少她拎得清。
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出手,不会将所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但也没有推脱属于她自己的那份责任。
“那个我先走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尽管说。”雪代瞧有人过来,赶紧道。
她跑了两步,“那个药你记得用,很好用的。”
时笙垂头看手中的药,这玩意对她没用啊。
牧羽好一会儿才回来,手中拿着几样药草,他将药草揉碎,直接贴到时笙手臂上,然后用纱布缠好。
“晚上再换药。”
牧羽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时笙随后扔进他书包的药,眉头一皱,“哪里来的?”
“刚才那个小姑娘给的。”
牧羽似乎想扔出来,他想了想又放回去,“她叫雪代,雪家的二小姐,这东西不要拿出来给别人看到,会惹麻烦。”
“给谁?”
“你。”牧羽拉上拉链。
“我从来不怕麻烦。”时笙重复这句话。
牧羽握紧书包边缘,“校比前,我希望你不要惹事。”
时笙放下手,把袖子拉下来,“你想脱离牧家,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你干嘛这么费尽心思的弄什么校比?”
牧羽定定的瞧着时笙,一字一句的道:“我想靠我自己离开牧家。”
“靠谁不是一样?反正只要离开不就好了?”她从不注重过程,她只要结果。
“不一样。”牧羽拎着书包起身。
时笙抓着他衣摆站起来,“有什么不一样?”
牧羽偏头看一眼她的手,“意义不一样。”
时笙得寸进尺的抓住他的手,“你信不信,就算你赢了,他们也不会放你走?”
牧羽沉默,良久他才出声,“但是我还是想试试。”
“随你吧。”自家媳妇要碰壁,她也不能拦着,“我会在你身后护你周全。”
牧羽心头跳了下,“放开我。”
“手疼。”
牧羽:“……”手疼和放开他有什么关联?
牧羽想一会儿没想明白,只能让时笙拉着,等她拉够了,他才离开这个地方。
时笙也发现牧羽在对待一些事的时候,会出现迷茫不解的情况,不仅仅是在男女这方面的事。
好在只是小部分,大多数的事,他都是很清晰的。
……
下午牧羽有实践课,时笙坐在一旁看着。
别人都是对打,只有牧羽站在一旁看着。
从他进入学校,实践课就是这个模式,一开始是因为他不是净魔师。后来契约未息,未息没心情和他打,到后面发现未息是恶魔,就更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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