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时笙跟在他后面,“就是想揍你一顿,然后把你抢回去。”
祁渊身形顿了下,回头,“抢回去?干什么?”
“养起来呗,还能干吗?”时笙一脸的理所当然,虽然有点凶残,但也许养养就好了呢?
养不好……那就下个位面见吧!
祁渊大概是从没听到过这样的话,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冷漠的眸子里极快的闪过一缕古怪之色,稍纵即逝。他收回视线,转身继续往前走,落座于案桌后,“容王觉得自己能够离开这里吗?”
时笙眉眼弯了下,“你觉得我能不能?”
“那就要看容王的本事了。”祁渊伸手转动桌子上的砚台,机关启动的咔嚓声,响彻整个寝宫。
泛着冷光的箭矢从两个方向射过来。
时笙站着没动,只是抬手挥了挥铁剑,箭矢像是撞到无形的屏障,被反弹回去,射入两侧的墙壁中。
时笙身形一闪,奔着祁渊过去,无数的银针从前面射过来,时笙面不改色的挥开,落到祁渊面前,迅速摁住他的手,祁渊瞳孔微微睁大。
时笙阴恻恻的扯了下嘴角,将他从椅子上扯下来,摁着就是一顿暴打。
揍完人时笙解气多了,她握着祁渊的手,将灵气送他体内。
这个世界的灵气还算好,这么几个月,体内的灵力有那么一撮撮。
灵力顺着他的经脉进入,说实话这并不怎么好控制,太快会伤到他,太慢又会让灵力滞留,灵力滞留对有灵力的人来说没什么,但是对没有灵力的人来说,是有些危险的。
时笙将灵力送进去,但是半天都没感觉到任何的东西。
所以?
现在这个方法已经不行,必须要亲才能行了吗?
还是说,他不是凤辞?
时笙低头看一眼被自己压着的人,后者正用一种‘朕要把你拖出去砍了’的眼神看着她。
这人……也许……真的……可能……不是凤辞?
“看什么看!”时笙甩开他,从他身上站起来,扯了扯衣摆。
她心底现在没底,怕被系统那个小婊砸坑,所以还得观察观察,再来用那个方法确定。
祁渊眼睁睁的看着时笙离开,她一走,祁渊立即打开门,“给朕抓到他,不要活的。”
“我说,不要这么绝情吧。”时笙的声音从房顶响起,透过黑夜,染上了几分薄凉,“以后指不定你会后悔的。”
不要活的是什么鬼?
好气哦!
“朕……”祁渊的声音嘎然而止,他眸子沉了沉,将怒火发到禁卫军身上,“你们站着干什么?抓不住他,一起砍了!”
禁卫军:“……”
那到底是抓活的呢?还是不抓活的呢?
时笙踩着屋顶,跳到另一边,正好可以看到祁渊,她嚣张的冲他挥挥手,“下次见。”然后一个纵身消失在黑夜中。
听说那天晚上祁渊把整个宫殿都砸了。
结果宫女太监们发现,他的寝宫进不去了。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有大臣可能没睡醒,脑抽和祁渊做对,祁渊昨晚的怒气还没消下去,这大臣可就倒霉了,直接被拖出去砍了。
下朝的时候,众大臣都是颤颤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