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手下人说这一路上他们也是用这个法子才把他安然带到北嵩的。可相公说迷药不能久用,我只好拿百练钢索将他索在了屋子里。”
“什么?万一他自残伤着自己怎么办?”沐月急了,她很了解夏侯墨的脾气。
北堂雪嘟嘴说道:“哎呀!我能那么大意让他出事吗?之前你给我的信里特别交待说暂时不能告诉他们关于你在北嵩的事,我只好假装坏人,谎称说是我派人将他们五个人掳到北嵩来的,如果他不老实一点儿,我就先拿那俩小的开刀,他这才不寻死觅活的。
临行前我特意派了三个武功极高的侍卫守着他,而且他的老娘和妻儿天天去看他劝他让他有所牵挂。不过委屈了你手下那个叫青杨的,另一个倒还好你公爹不认识,为了配合我那个谎,青杨在你公爹眼里成了被我收买的探子,就等你回去给他昭雪呢!”
沐月听她说完这些才稍稍放心,的确夏侯墨不好安抚,北堂雪的缓兵之计还是比较管用的。想起自己在北嵩的那些日子,多亏有纳兰陪伴照顾自己,由她照料老夫人他们,自己不用太担心。
“雪姐姐,谢谢你!”沐月抬手握住北堂雪的手,真挚的感谢她。
“傻瓜,咱们是好姐妹,能帮到你的话我当然会全力以赴。你都不知道自从你离开北嵩以后我有多想你,早就想过来把你接回去了,可是我明白你的心在这儿,才不好勉强你的。”
北堂雪回握着沐月手说了这番感性的话却又突然话锋一转:“我一接到你的信就恨不得马上策马过来找你,可相公说我才生完孩子俩月身子尚未完全恢复,非让我在府里等你过来。
你是最了解我的,我哪里等得了啊!尤其看到你的两个手下把你家那五口人安全送到北嵩后好些天都未见你回来,我就干脆收拾了包袱,抱着女儿,骑着快马出了都城,相公见阻止不了我,最后只好跟着我一起来了。”
沐月清楚北堂雪是个急性子,但勾灿是个沉稳的,眸光轻拢地看着北堂雪道:“你呀!都把姐夫弄成妻管严了!”
“七馆盐是什么?”北堂雪一时没明白过味来。
“这三个字分别是妻子的妻,管教的管,严厉的严,简单来说就是惧内的意思。”沐月给她解释了一下。
“哦!妻管严,妻管严……”北堂雪眨着眼睛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两遍后便笑着对沐月说:“这词好呀,月儿,你真是太有才了!男人就得变成妻管严才行,要不然我才不会为他生孩子呢!为了这小丫头可把我给折腾惨了!怀她就够难的,生她的时候我整整痛了一天一夜啊,我从小就习武不怕疼的人都疼晕了!
不怕你笑话,先前我府里养过面首,曾经用了药避免怀上,不成想那些药反而伤了身子,幸好相公是个懂医的,为了孩子他翻看了不少养生的医书,每天各种补身的汤侍候着我。总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去年我终于怀上了,他便寸步不离的看着我,直到女儿出生。幸亏当年我听了你的没有错过他,现在我很幸福!”
沐月和北堂雪分别喂饱两个孩子后便让香芷在房里看着夏侯正和勾妍,她们则出去跟勾灿商量着去北嵩的事宜。
“侯爷,我们的人会暗中保护咱们,一切准备妥当,您看明天出发成吗?”勾灿坐在外面喝了杯热茶,见爱妻和沐月出来了,便放下了茶盏问沐月。
北堂雪却插嘴道:“为什么要等到明天?现在就走多好!”她是恨不得今晚就离开禹源。
勾灿只是摇头不语看向沐月等她的决定。
“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你们日夜赶路又带着孩子,就算你们两个大人没事,但妍儿还那么小,她怕是吃不消,你们暂且留在我这儿歇息两天,等我进宫向皇后说一声再走不迟。”
听沐月说要进宫,北堂雪纳闷地问道:“你走不走干那个禹源皇后什么事?”
沐月很是无奈地说了自己被禹源皇帝册封为荣国夫人之事。
北堂雪俏鼻一哼,很是不屑地啐道:“呸!我看现在这个禹源皇帝还不如他老子呢!他下旨毒杀夏侯家可不是简单地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就没事的,要不是有你,夏侯家那五口人早就去见阎王了。他以为给你个破从一品诰命就能一笔勾销吗?谁稀罕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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