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元身上燥热之气更重,刚刚老爷子下道御旨,又把他训斥了一顿,要他处处谨言慎行,思国思民。
哼,真是老话长谈,他这个太子,做了快三十年了,还是太子,
朝上卢相处处压他一头,对上还要处处听皇上训示。
够憋屈了,都把他当成牵线木偶。
吐出胸口的浊气,目中暴虐更盛,灯下的美人,更添艳色,
清冷的眉眼,刺激的他身上欲望狂涌。随手解下身上的大氅,丢至一边,
不急不慢的向心苑迈去,这个女子,正合着是为他准备的。
心苑听到他进来,转过头,冷冷的与他对视。辰元走至她身边,也不言语,
手在她玲珑的身段上游走,一把将她扛上肩头,向着床上走去,
心苑胃中一阵难受,今晚本就没有吃进多少,又饮了不少酒,
他的碰触更让她恶心,张开口全吐了出来,太子丢她在锦被上,看着自己肩上那大片黄水,
带着酸气,心苑缓了口气,吐出来反而好受了些,努力把胸口的恶心压了下去,
她神情自若的平趟着,看着床帐,一派平静。
倒是太子,目色厌憎,黑着脸,快速脱下身上的衣袍,翻身上床,压在她身上,
阴鹫的眼对视她,哑着声道,“吐了本王一身,你很得意是吧。”
心苑淡定从容,不躲不闪,实话实说道,“你的碰触,让我恶心,吐出来,舒服了很多。”
太子阴郁的笑了,身上只留一件底裤,胸前结实的肌肉,肩上绑着绷带,浸着鲜红的血,
他拉着她的手,抚着他的伤口,“你的碰触,却是让本王情欲高涨。”
心苑目中满是冰冷,太子扯开她的儒衫,露出她紧裹的抹胸,
丰盈的柔软盈盈波动,肚脐处的银环,闪耀着勾魂的光芒,
辰元感到一阵的口干舌燥,看着她的目光更是噬骨的欲望,抚着她脐上的金水菩提,肆意的笑着,
“果真是名花倾城两相欢。这枚银环,配心苑你是相得益彰。”
他拉着她的纤手,摸向他下身的灼热,
心苑忍住身体的强烈反弹,冰冷的视线与他对视,
他拉着她的纤白细嫩的手,反复抚弄他的灼热,
附在她的项间吸取她身上的木槿花香,一阵热流洒在她的手上,
心苑忍耐不住,再次吐了出来,全数吐在他赤裸的身上,
他的男性的味道,与她吐出来的酸水沾在两人身上,辰元面带淫欲的笑容,
眼中暴虐之色更重,盛宴就在他眼前,她的清冷,绝美,一再的激发他的情欲,
他起身,伸手从床格间取出一系列的道具,锁链,尖刀,木棍,蜡油等,一一摆放在身侧,
不再迟疑,伸手扯向她的抹胸和衣裙,享受她细腻的肌肤,
这个女人,勾起了他全部的欲望,那冰冷的眼眸,象极了那人,让他忍不住,心间暴虐的欲望,
他要摘下这朵木槿花,盛开在血腥中的欲望,绽放在痛楚中极致的乐趣。
他粗暴的分开她白皙修长双腿,双手拉近她的腰肢,
她的腰好细,在他的手中不盈一握,更激起他暴虐,高涨的欲望紧贴着她,目中浑浊的淫欲,
心苑突然淡淡一笑,如花般娇美,主动伸手揽向他的颈项,红唇咬上他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