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的舌也太净了,他其他的物件好不容易才凑齐,
只单单这柴火来不及,本想着哪样的柴不都一般,却还是让她一尝便知。
豆大的汁,颗颗向下掉,管家跪在地下,连连请罪。
太子端起手边的酒,淡淡地道,“规矩定下了,按办就是。还需本王再开口吗。”
管家颤微微的起身,面如死灰,向外面走去。
除了面不改色的仲轩,笑吟吟的心苑,在座的其他人,面色均变了几变,
太子远非面上这般宽厚,这跟着太子,得再三衡量了。
心苑目色似水,看了一眼太子,浅笑着道,“看来只能等着饮茶了。却不知,这茶,可还能来。”
太子招了招手,门口站着的侍卫飞快的跑出去,辰元笑道,
“自然。失信于心苑姑娘,本王还怎配当得这个太子。”
一言即出,在场的众人,同时停下动作,面带不自然。
都是久经官场的人精,不敢出现这种现形于色的情形,但太子这句话一出,实在是担不住呀。
一个女子,还是青楼女子,再得太子心意,也当不得这句话,就算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也配不得这句呀。
短暂的沉寂后,众人尴尬互视,权当未听得,继续畅饮起来,只是这食不知味四个字,是发挥到极致了。
辰元面不改色,神定自容的饮着酒,招呼着众人。
一时宴席快结束时,刚跑出去的侍卫,亲自端了一杯茶上来,
小心的放在心苑面前,果真是当世珍品七星盘,
心苑淡若掀开茶盖,轻啜一口,“不错。”放下七星盘,面带笑容。
那个侍卫松了一口气,默默的退到了外面。太子笑道,
“能得心苑姑娘一句赞,也算是不易了。”
站起身,对着众人道,“本王准备的余兴节目,也是时侯与各位说明了。”
众人顿时来了精神,停下动作,等侯他开口,辰元接着道,
“本王虽说不及我四弟雅趣,却也识得些文墨,今日在场的都是博才之士,就以这盛宴为题,吟一首诗或画一幅画,书写在身边女子的玉背上。”
众人一阵大笑,这倒是新鲜有趣,纷纷取过一旁侍从拿的笔墨,构思准备下笔,
元辰又道,“且慢动笔,本王还未把规矩讲完,只动笔却是不行,还要定个时辰,否则,这一众人可要等到天明了。”
这话一说,众人一阵大笑,元辰拍拍手,从一旁走出几个下人,抬着一只鼓,放在大厅的正中央,
元辰笑着道,“本王就击鼓为号,若是鼓停时,未得画出的,二人都要罚,脱净衣服。”
众人调笑互看,身边的女子面色己是羞红,跟到这里来的女子,
都是官员外面的外室或是青楼中相好的姑娘,哪有什么正经的出身,取乐而己,
众人倒也无人着恼,反以为趣。
锦夕停下手中的酒杯,看着辰元,笑道,
“太子哥,你这可是难为我了,作弟弟的,这闲雅逗趣还成,若论这文采,却是不成的。”
辰元看了眼他身边的心苑,含笑道,
“四弟不必过谦,咱们几兄弟中,四弟的文采向来得父皇称赞,风韵雅致,
何况,今日四弟身边的这位心苑姑娘,才名远扬,闻名京城,
四弟可不要谦虚才好。这晚这个薄面,四弟,无论如何,总要给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