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指上的银环,在这雾气昭昭中,闪耀着七彩的光芒,他眼中更炽热,笑着道,
“本王有一只钟爱的猎物,从本王手中逃拖了,这只指环,是本王特地为她打造的,今日专程送还给她。”
心苑眼睛一眨不眨,冰冷的道,“殿下果真大方,可是,她或是不想要呢。”
太子阴沉的眼,盯着她清冷的脸,笑着道“本王送出的物件,就绝不允许人退回。”
谈笑间,辰元握住心苑的手腕,一把拉她近前,目光中是暴虐的兴奋,
褪下指间的指环,拉开环间的利口,抚着小腹紧致柔滑的肌肤,瞬间用力穿过她的肚脐,
闪耀在殷红的血色中,金水菩堤眩目的光芒,
心苑一动未动,面带冷笑,道,“不能退的物件,就只能礼尚往来。”
卟的一声,穿透肌里的声音,在空荡静默的室内回响,她纤细的手腕,搭着辰元的肩膀,
白皙的指间,闪烁着金步摇的碎玉流光,鲜红滚热的血沿着辰元的左肩,滚滚涌下,
心苑一眨不眨的看着辰元,一片冰冷。
辰元眼中满是暴虐欲物,唇边荡着阴鹫的笑容,似是七步腹蛇吐着信子,盯着猎物,志在必得,
“苏心苑,本王看中的猎物,从来未有能逃掉的。你是第一个,却绝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心苑冰冷的眼视与他对视,一字一字地道,“我若不愿,天也不能遮我的眼。”
心苑手腕用力,金步摇刺得更深,穿入骨中,静寂的室中,能听到金与骨的纠緾,
辰元仿似未觉,肩上的伤处,血流一背,他眼中的炽热更深,闪烁着嗜血的兴奋,
一把拉过心苑,狠狠的吻上她的唇,这个女人,太合他口味,象极了那个人的冰冷,
这么些年,这是第一个,让他弃之不舍,燃起强烈独占欲的女子。
他紧搂住她,暴虐的吻着她,咬破她的唇,她唇齿间的血腥味,都是这么的甜美。
心苑冰冷的看着他,手中的金步摇刺入骨中,几近穿透他的肩骨,血流如注。
辰元盯着心苑清冷的眉眼,身上热血沸腾,身下欲望昂扬,或许他该改变主意,
在这里就先得到她。看着她清冷的眉眼,染上悲凄痛苦,在他疼惜下情动的绽放。
门外响起了脚步,辰元遗憾的松开了手,这样的尤物,只能留在晚上再享用了。
也好,晚上,更有趣,夜更长,有足够的时间,享爱这道美味的盛宴。
辰元面色从容,后退几步,向身后那道隔扇走去,推开,完整的墙面上闪出一道门,
他从容的走了进去,身影再度消逝在合上的门后,墙严丝合缝,仿似刚刚的一切,只是错觉。
辰元肩上的伤己穿透,金步摇还握在心苑的手中,
心苑看都不看,随手丢弃一边,沾着他的血,她觉着脏。他碰触过的地方,令她恶心欲呕。
心中冰冷一片,这个身体,只对那一个人火热,只为那一个人臣服,哪怕是她,也无能为力,身不由己。
心苑眼中,越来越冷,千年的冰封覆盖她的心,她不懂,真得不懂,
仲轩说,她是他的魔碍。是他千年的情劫。那么他又是她的什么?
是她历不开的劫,躲不开的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