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当时怎么说的?你说外地有急事儿,接送不了童童。你抬腿就走。
如果那是真的,行。谁让我妈生了我这个窝囊废!
可你是有多不要脸?你们约会约到了外地?!”
王建安胸腔里的那颗心,随着他自己的这些话,破碎疯狂。
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楚亦清的脖领子,似乎是楚亦清回答的不好,他就能跟她同归于尽般。
楚亦清试图往后躲了下。
犯贱?不要脸?二十六天前?
她小心翼翼的摇着头,她真的只是出差。
看清了王建安眼中的火焰,这不是她了解的丈夫,太陌生了,她被吓的不停的抖动睫毛。
被吓的楚亦清,不自禁小声道:“你都听谁胡说八道的?”
就在她慌乱的捡起散落的日记本,刚看到其中一页二月十四日晚八点几个字时,王建安又改攥住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声音幽幽道:
“你俩都干什么了?嗯?尤其是二十六天前。
光聊天?你觉得我能信吗?好,我信。
那你们是怎么聊的?脱了聊?
聊工作,聊生活,不说还聊我了吗?聊我床上表现好不好?
你跟我也聊聊?聊聊他行不行?比不比我强,啊?楚亦清,他行我行?”
楚亦清害怕的咽了下口水,她想甩开被捏住的下巴,却又被王建安更大劲儿的捏住,只能急切否认道:
“王建安,你听我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天我真的出差。
我承认,我见过他几次,也不该瞒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我没骗你,你知道的,我要么不说,我不屑骗人。
你别这样,你现在这样是病态,我没干什么你至于吗?建安!”
王建安嘴角牵出一丝笑。
他有病?至于吗?
他确实是有病!
“啪”的一声又响彻在客厅,随后对着楚亦清的肚子上去就是两脚。
他看着蜷缩的躺在红色地毯上的楚亦清,望着脚边那张红肿的脸,眯着眼骂道:
“你装的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你抹红嘴唇原来是天天给我出门偷汉子!
我要没病,我能大半年没发现?
我脑袋上特么长了一片绿,还天天把你当个宝对待,我不是有病我是什么?!”
楚亦清抱着肚子,觉得像痉挛一般抽疼着,脑子被打的晕晕的,耳朵嗡嗡的。
她干脆也不起身,就蜷缩着躺在地上,眼泪顺着脸颊浸湿了地毯,喃喃道:“够了王建安,报复完,离婚吧。”
“离婚?你是在嘟囔离婚?”王建安也不可置信的笑了。
他蹲在楚亦清身边,曾经有多稀罕这张脸,现在就有多恨:
“想解脱了?被我打一顿就以为完了?然后跟你汪海洋哥哥私奔?楚亦清,别想的太美。那我这十……”
王建安话音儿忽然顿住,回头看了过去。
楚亦锋在踹开门那一刻,被梁吟秋抡起皮包砸了一下。
梁吟秋冲进了屋里,随后站在客厅门口,手中的皮包瞬间掉地。
楚亦清蜷曲着身体,泪眼朦胧望着门口的身影,第一反应就是安全了:
“妈。”
这声妈,让梁吟秋的身体立刻晃了晃,闭上了眼睛,楚亦锋赶紧扶住母亲。
奈何梁吟秋再睁开眼睛时,她不是好气儿地甩开儿子,指着楚亦锋的鼻子骂道:“你当什么兵?保家卫国?这就是你保的家?!”
王建安就像是没干过什么错事儿一般站起身,一身的伤,却很从容的两手插在裤兜里,看向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