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啊?去晚了就剩菜汤底儿了。”
“雷队,我那结婚报告下没下来呢?”
雷明拧眉:“我说楚亦锋,你刚交上来几天啊?不知道自个儿档案带密字?再说你写的那是什么啊?我那都是勉强给你往上递。”
楚亦锋双手搓了搓脸,有点儿烦躁:
“我这不头一回吗?别弄那麻烦事儿了,谁审核你跟他说一声,咱能抓点儿紧不?”
雷明上下扫视了眼楚亦锋,呲牙道:
“你这休假回来就开始猴急?审核呢啊,催我没用!”
楚亦锋和雷明前脚一离开,后脚军辉从十分隐秘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他听到结婚报告这几个字了。
想起母亲打电话跟他说的毕月……
“小辉啊,妈妈挺喜欢那女孩儿的,第一眼印象不错。
小姑娘年龄小,但大大方方的,不像别的女孩儿,阿姨长阿姨短的,听的我都腻得慌。
她不谄媚,眼神还很干净。
我跟你说哈,妈妈现在不图你别的,一个是身体健康,一个就是早点儿成家。
呵呵,最好你还能争取多放假回来看看我,早点儿定下来婚事儿。
咱年龄不小了,得抓紧。但抓紧不代表随便抓一个对付。
所以说,你要真觉得她不错,还不是对付的那一个,得加把劲儿,看对眼的太难碰了。
再一个咱家可不存在门第观念,你不用跟我藏着掖着。
听说那小丫头家庭条件变好了,她就是条件又不好了都不要紧,听见没有?”
军辉在忽明忽暗的烟火中,烟雾熏着他那条脸上的疤痕,给自己鼓劲、下定决心:
递交结婚报告又能怎样?只要他努力争取了,毕月动摇了,今天楚亦锋越是急迫,将来他越是难堪!
……
楚亦锋坐在海边儿,嗅着海水的咸淡味儿,望着潮起潮落,吃着饼干,嘴角边儿带着轻轻浅浅的笑意。
他想毕月了,刚分开就想的不行。
想毕月第一次给他邮吃的,他本以为真的只是吃的,随手将饼干罐子扔给了王大牛。
结果王大牛那小子有天满脸窃喜地找到他,问他有没有可能现在饼干厂竞争激烈,所以搞什么中奖活动。
呵呵。
楚亦锋想到这笑了。
因为王大牛吃出二百块钱。那个二彪子还说不贪心,就留一百就好。
他一听,赶紧抢下饼干罐子。
这才知道,那是毕月给他塞钱了,却在信里忘提了。
你说写了好几篇这个那个,饭店经营就写了一篇半,给钱怎么还能忘了嘱咐一句呢?
楚亦锋将剩下的饼干袋拧紧,放进衣兜后还拍了拍,觉得饼干真甜。
还有去秦皇岛,都是他收拾东西,他发现毕月整理能力太弱。
他的小月亮啊,粗心大意,丢三落四,毛手毛脚。
唉!
楚亦锋心中溢满甜蜜的惆怅。
不行,上回回去光顾哄了,忘训她了。
下回的,吓唬也得给她吓唬住,不细致这事儿,必须得改,不改就抽她。
怎么抽?
楚亦锋拍了拍迷彩裤上的沙子,转身大步离开,但海边儿却回荡他低沉的笑声。
用皮肉弹簧抽,抽的她一声低一声高,想抽几次抽几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