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浦泽也曾出手照顾过红衣,但那主要是出于家族所做恶行的负疚感,此外就没有太多的关系了。当然也曾经照顾她的生意,不过那也是出于各取所需的关系。
容貌和言谈俱佳的可人儿谁不喜欢?
至于迎娶回家却是不可能的,不要说弄个有明显敌意的女子回家,就说她在河青城操持的生计就断绝了这条路。
所以怜惜有之,愧疚有之,甚至于鄙夷也是略微有之的。但就在刚刚还看见红衣也坐于飞舟之内,这便让他也为之心生明悟:那不过是一件工具,而且是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哪怕是个姐儿。
“神明不该是圣洁威严的么?难道能容忍一个姐儿被所谓天使所负载?想想就觉得荒谬得很嘛!”
有如此认知便令他再无畏惧,甚至对于获得不可思议的能力产生了期望。
也就是他曾接触过的宗教较为原始,并没有在许多宗教互相竞争中饥不择食。所以也就不知道别家都是怎么干的,又在拉人方面是多么的低标准,否则也不会产生如此幼稚的想法。
年迈的姚海曾经走过大江南北,足够的见识也让他生出了类似的想法。不过他是还分出了一丝精力观察周围,并且着重落在族中子弟的反应上面。
但凡是面露恐惧或羡艳之色的便忽略过去,这种常见的情绪完全不足以担当大任。而在看到姚浦泽的表现时就暗暗点了点头,准备在返回后如实告知家中的老族长。
最近的变化实在是有些大,未来还是得看年轻人的。
王涛就是不太适应洞室中的变化,当他下车后差点就摔了一个跟头。洞室中腥臭难闻的味道可是非常怪异,这其中的气味有些超出常规极限了,要说能快速瘫痪接触者的嗅觉也不为过。
不过他的要点还是放在了四娘上面,于是便赶紧讨要过了金鸟终端。
“我操,这是什么?”刚一入手就领他叫骂出声,直为手上的怪异粘腻感而受不了。
这就好比你衣着光鲜地去解决重大问题,结果到了地方就往你手上扔一坨黏唧唧的东西,这种感觉可别提有多难受了。
好在他知道这东西极为精贵,在大家所有收集到的物品中都不曾出现,而且至少以目前的能力完全无法复制。所以哪怕觉得恶心也没有扔出去,反而是赶紧伸过另一只手牢牢接住。
红衣并没有亲手接触这东西,所以也就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她看到了麻姑和昏的模样,这二人在搀扶四娘时都不可避免地近距离接触,于是身上也就沾染了相当的粘稠物体。
在先前的沟通中也大体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不难猜出那白的是脑花,而红的当然就是血浆了。沾染如此浓重也就无力独自擦洗,哪怕是干净的东西沾手上也会被弄得同样肮脏。
她便忍着恶心讨要过了金鸟,并且表示由他来清洗干净。
王涛也是没有多想,见她做出擦拭的动作便理解了大部分意思。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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