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红皮土著们毕竟是一些乌合之众,士气的起落非常没谱,竟然呼啦啦一声就散向了两边。而悬浮车的驾驶人王涛也是差不多,等转过圈后才因重入视野的旗杆清醒一些。
他之前从军阵上高来高去的时候还能投以轻蔑的目光,在先前发生冲撞之前也是非常轻松。但坏就坏在了那场让他半瘫的冲撞,旗杆作为标志物和参与者之一都给王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于是他在条件反射之下就开始浑身发抖,稍微清醒过来的脑子也惊讶的想到:“我在干什么?再这么快的飞过去是想再瘫一次么?”
他的心意一怂便反应在了手上的动作,操作中立刻就开始进行减速。差不多是在一个呼吸后就从高速大转弯进入了悬停,而车内的三人便也因此跌成了滚地葫芦。
不过这样的减速也颇为凑巧,那飞空之物竟是以极为轻巧而稳定的姿态停在旗杆前方的。这样的漂移中急停在外界看来颇为潇洒,无不认为是施展了非常高明的飞行技巧,倒是与先前的莽撞冲击形成鲜明对比。
四娘费力爬起来后自然能看到结果,并且还在打开车门后进行了确认。不过探了探手却发现还有些距离,于是就连比划带出声鼓励道:“干得不错,就是这个样子。不过得稍微再过去一些,再过去一些就能弄到那东西了。”
王涛在相对静止下也不是太过害怕,在咽了口唾沫后多少也找回了些胆气。四娘将手放在他的面前指挥微调,向前向左向右什么的事情都非常好懂,只需要让王涛照着做就对了。
在旗杆附近有些土著正在修复,见状便又畏惧又好奇的互相询问道:“他们这是要做啥?在天上晃来晃去的是在发晕吗?”
这样问当然是得不到答案的,因为大部分土著都没有见识过类似的场景。不过四娘确实不吝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接下来就以行动作出了解释。
只见一个壮硕的女人趴在车内地板上,在探出上半身后便伸出粗壮的双臂抓住了旗杆。而金头则在车内压住她的下半身作为固定,以免进行危险操作的四娘一跟头栽出去。
不过这样的夺旗并没有立刻成功,四娘很无奈的发现竟没法将其拔起来。这种最大的标志物做出来就是为了让所有人看到的,于是就会被做得既大且结实。
光是旗帜本身就不轻,而且重量的大头全都集中在旗杆和用来固定及移动的旗车上。不但是红皮土著要以十几个人的操作才能将其竖立,就是连四娘这样的蛮婆娘也是没法一个人能拖动的。
遇此情况她就不得不赶紧想办法,心思电转之间立刻就得出了新的主意。那就是只需要将旗帜带回去就行,而没了此物的旗杆再结实粗壮也没用,充其量不过是个没有枝杈和树叶的死木杆而已。
旗帜用以彰显代表的概念,而旗杆的作用是用来更有力的展现旗帜。这两个东西得搭配起来才能发挥出凝聚的效果,若是拆分开了却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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