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之事不必细说,王涛与红衣都已经坦诚相见过了,互相帮助擦拭够不到的背后也就没啥可羞涩的。
他们的落脚处是一片河心沙洲,其上只有茸茸的矮草漫过脚踝,此外就再无别的植被。虽然一览无余地易被外人看到,但好处却是可以向四处警戒,不必担心会受到意外的突袭。
河水的流速似缓实急,用来冲洗沾染的血迹正是非常适宜。血迹起先还是洇成了脸盆大小的一片,到后来就是一缕缕一丝丝地被带向了下游,而且没等多远就彻底散开了。
只有丝丝的怪异气味还挂在皮肤上未能散去,彷佛是枉死的土著们在缠身讨债。
不过王涛只顾着洗完身子洗车内,他在做卫生时是光溜着身子的,用的抹布也是剥下来的红皮人衣物。至于他与红衣的衣服则多少都沾染了血迹,所以在洗干净后都绑在小号的机器上了。随后他便命令那台机器飞上高空不停地兜圈,打算将刚洗好的衣服快速风干。
而空中另有三台机器散成正三角形监控四周,散开了也好获得广泛的视角。然而它们身上的灯光还是太亮了,对于附近的小镇和大城而言实在是难以理解的困扰。
雅鹿库吞在祭司的帮助下已经将肋骨复位,再见天空的异状就被吓得浑身颤抖,只能瞪大了眼睛自言自语道:“那是什么?邪恶的仪式么?那些恶魔要做什么?”
他先前探查过了那处血腥的战场,早已见过了躺倒一地的尸堆。虽然不至于当场变得疯傻痴呆,不过就受到的惊吓程度也是不轻。至少当场就有些围观之人已经被吓疯了,胡言乱语和怪异的行为也造成了不小的恐慌。
如此惨剧之下暂时无人记得奖励,就算是自由的赐予也没有谁能够讨要了。不论自由民还是奴隶的家属在此刻都一样,他们无不是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之中,竟是无人察觉两个贵人的悄然到来和离去。
祭司所看到的并无不同,他其实也对这怪异的现象无法理解,只能低声建议道:“恐怕只有靠近些才能看清,这里稍微有些远。”
雅鹿库吞对这个建议其实很赞同,不过却是看向了身边之人。
“不是吧?又来!?”祭司看其表情就在心中打了个咯噔,然后马上连连摆手拒绝道:“不行不行不行!你再看我也是不行,想知道你就自己去好不好?你才是侦骑队长!”
“是啊,我是队长……”祭司真是个刁钻之人,选择的切入点立刻就击中了雅鹿库吞的软处,当即就让这个一夜间失了所有队友之人颓丧地低下了头。
大城的城主也获报事情有变,于是便走上了高处的露台。他指着远处的异状便发问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发亮的东西是没了,可现在又变成了微小的光点。那边是谁将火把绑在飞鸟身上了么?”
然而此间的幕僚都只能难堪地低下了头,谁也不知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从先前的禀报中已经知晓那亮物并非客星,经过复核与计算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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