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王涛就以另一个视角看到了那台故障机器。
忽忽悠悠的飞行轨迹真是可怜。明明只有不长的距离便能追上目标,但偏偏却是在震颤中不断地改换方向,随后又在机器的自我校正中重新回到追击路径上。
如此的坚持还真是尽职楷模啊,可是偏偏却不能实现事先收到的命令,那么这样就非常无奈了。王涛在见到此景时就差点哭了出来,自己在关闭视频的时候应该将这东西调回来的,不然继续颤啊颤啊的难道不更容易坏掉么?
他赶忙取消了那台故障机器的命令,并随后令其返回黑门处待命,然后才继续驾驶着自己操控的这台继续追击。
但就是这么一点工夫便耽搁了时机,奔逃的两个目标都已经踉跄地跑入了镇口,而且还停了祈祷声,转而都开始大声呼救起来。
“救命啊!”
“救命!”
他们沙哑的嗓音和急切的语调果然引出了不少人,就算是狼狈到被扒个精光的形象也顾不得了。可见先前逃窜中的祈祷都只是在自我欺哄而已,不然他们当时就敢于念着经翻身迎战。
等到了人烟密集处便本能地选择最有效的施救来源,并且立刻不顾一切地改口求助。这不就说明他们其实是知道谁才最有可能解决麻烦,并且知道谁才是更有力量的存在么?
力量显然不在于应急后既丢在脑后的神明,而是蕴藏在居住于镇子中的广大居民身上。
一切的华丽雕像及虚构的的名义都是在根植想象,而最终的目的就是让万众放弃不合作的态度,转而将各自的力量交予他们这些神权及政权的操控者。
然而他们的呼救显然成效不大。
即便大家在这个时候还未全部入睡,但也都只是躲在门窗之后发抖。要知道祭司在以往灌输了各种神秘故事,神棍们都是以这些东西来恐吓并控制信众的。
然而如此的恐惧却在现在带来了反效果,反而吓得镇中所有人都在颤憟,无人敢于出门相助。
不曾听过的声音质感震动着人心,超过一百支火把的凝聚亮光也刺得许多红皮不敢直视,无翅却可飞于半空的能力也吓到了所有初见之人。
莫说镇民是未被组织起来的松散人群,其中还有大半是不被允许接受军事训练的奴隶,就说真有心相助也不知该从何做起,再有勇气的人也感到了有心无力的虚弱。
王涛先前还以为能手到擒来呢,不过在追击进了镇中后就不由得挠头了。许许多多的未规划土房散乱地布置,狭窄的街道偏偏还因房屋影响而各具走势,让他这个手残之人没法降低高度去捕捉猎物。
偶尔略宽阔的街道也不过是短短的一段而已,等他在降下追击不了几步就得重新拉起飞行,不然就会同两边的简陋土墙刮蹭碰撞。王涛可舍不得拿自己的宝贝机器这么祸祸,可也不愿这两人泄露了己方的情况。
要知自己等人不过五人而已,那还是得算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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