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在以前出现这种状况还可能令雅鹿库吞兴奋异常,因为这是军中传说过的突破之态,可以说是万中无一的少见机遇。
据说凡是进入如此状况的人都会成为最优秀的战士,就连战斗技能也能上升数个层次,并且能轻易做到以一敌十的战绩。然而他此时的胳膊及另外一些部分受创严重,故而身体的力量也是完全跟不上反应,就如同瘫倒在地的草人一般。
这种危机下突破的情况令他惊喜又绝望,只能竭力地挣扎求生。然而仅能作出的不过是扭动身体,这种程度的举动在金头看来不仅算不上反抗,甚至还觉得有些可笑。
于是金头就轻笑一声:“闹个屁。”
说着他就将一脚踩实了肚腹,仅就这样便让雅鹿库吞疼得浑身发颤,感觉所有的精神及体力都被重压处给吸走了。然后金头还嘲笑道:“躺着受死多好,非得让我多费个劲。”
“来不及,没法躲,会死!”
面对着重新举起的重棍,雅鹿库吞在此时已因剧痛及绝望而心中空白一片,唯一的心里活动就是零碎的几个片段而已。这彷佛就是他最后的呐喊,然而只来得及在心中苍白地响起。
四娘却是笑着道:“弄回去的话的确如你说很费力,那么就全都拜托你来搬运好啦!”
金头举起的钢棍便又放下了,他还不满地叫道:“没道理,没道理!凭啥都让我搬运?我说的是搬起来费力,你说你要是把这些个玩意都弄死了多轻松!有啥好搬运的?”
“呼呼呼……”
面临死刑又再次生还真是太刺激了,雅鹿库吞在情绪起伏极大之下也说不出什么,只能是疯狂地开始剧喘起来。他这会实在是没法再去多想什么,但求踏住自己肚子的那只臭脚赶紧能挪开。
四娘将眼看了一下这个剧喘不已的小东西,心中有一瞬还为这家伙受到的痛苦而怜悯。不过也就是一瞬而已,对金头交待接下来的事宜才是更加重要的。
她等抬眼之后便说:“要守住大门还得等家那边来更多人,等天一亮我就会招信众来此看守一阵。同时还要带着卫的那帮人过来闹一闹,再把上次开门后的那些重新耍一遍,必须得让他们知道这里是谁做主的。
这边的红人,卫的那帮人,还有就是巫师都不是善茬,我得提前布置准备一番。你也知道这黑门有多么神奇,想从这里获得好处又有多大的机会,保不齐他们会眼红得动手抢夺。
在那之前我得提前给他们立规矩,得反复告诉他们这里是谁的地盘,所以……”
虽然四娘解释得详细,真就是在交待更加重要的细节,但金头听到这些就头疼。他便推拒着双后后退道:“好好好……你辛苦,我搬,我搬!我马上就搬还不行么?”
不过他随即又想到了哪里不对,于是就又问:“那干嘛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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