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了这许多东西后王涛便回到了地道,不过身后的暗河中已经停放了一辆悬浮车,还有五台具备悬浮功能的武装机器。
一应的装备都放在了这里,他甚至还于现在就穿上了自制的防具。既有熟悉一下各处细节的意思,也有骚包地想体会穿盔甲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返回地道也不是想要炫耀一番,当然有人看到了也并不会遮掩。来此主要是想要弄一小坛酒,过阵子就可以边酌边等待了。那玩意虽然味道上并不咋地,酒精的度数也不是很高,不过就因此才被他所看重。
也不知道黑门再开的精确时间,所以提前等待就总会有阵子独处无聊的工夫。虽然可以靠着玩游戏打发时间,但是能过得更舒适一些也不是过错。有点软饮料享用总归能舒服一些,低度的酒精怎么也能让心情变得愉快起来。
当然这酒也不能一声不吭地自己搬走,不然那不就成那啥了?所以他在地窖找到酒坛子后还抱着找到伙计,并且连说带比划的准备交待几句,好让他将自己的意思转告给马四娘。
但那伙计见状却是面色大变,看着王涛的装束时先是没能忍住,差点就当场爆笑出声。不过随后却又是面色一紧地四处张望,等发现附近并无他人才轻舒了一口气。
也不等眼前这位打手势的想要说些什么,只是一个窜步过来就将穿着怪异防具的家伙给拽进了地窖。随后伙计还示意让王涛在这里做等待,然后就急急地走地道跑掉了。
“这是咋了?他也想整一套?”王涛在心中嘀咕到。
不过看那伙计模样也不像是眼馋的样子,到像是有人会对自己不利似的。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落在防具上面,看来这东西果然是管制品,就是穿出来都算犯忌。
没多久伙计便回来了,引在身后的正是四娘。
她在地窖里也见到了王涛的打扮,于是本来绷紧的心就松懈了下来,还未语先笑地问道:“你……呵呵呵……你这是啥啊?你自己捯饬出来的?”
王涛经这一笑也有些不自在,顿时就觉得身上的穿着变得非常不舒服了。他舔着嘴唇还轻扯了一下盔甲的毛刺之处,觉得浑身各处都是非常的难受。
他也不是没有审美眼光,但是手残的他并没能拿出经看的手艺,所以在加工时就不可避免地线歪边斜。每块的细节本就处理得到处不足,再拼凑在一起就更是缺乏整体的配合,于是到处都透着不和谐的感觉。
四娘虽然平时见过了各种简陋土气的物品,这些东西占据了她生活的大部分,但却是没见过这么丑陋难看的玩意。但这玩意毕竟是涛兄弟所穿着的,她也不好继续大加嘲笑,所以只在过了一会后就停歇下来。
王涛也不再复之前的意气风发,只是撇过头将酒坛子举了举,并蹦着词表达了想要带走的想法。四娘见状哪还不知这家伙臊脸了,于是便赶紧收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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