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石虽然看到吉达并无动静,但是却在直觉中觉得有些不安,担心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可他也不能直接去问对方的想法,于是就装作糊涂地问道:“怎么了?你们刚才都在吵什么呢?”
“呵呵……没什么,就是说让您在上面太辛苦了,一会得好好感谢您。”吉达张口便说出了场面话,但是在面色上却并无笑意,更未吐露自己的心中所想。
这个老百夫长努力瞪眼去看向高处,不过在坚持了一会后终于是放弃了。晃动的光影影影绰绰不停在摇摆着,一直要盯着看不仅伤眼,而且还有损心神。
老吉达也是觉得脑仁有些不舒服,便将手在头侧拍打了几下,还叹了口气地暗忖到:“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去指责他心念不正。既然这个人的仁义和勇气即将传诵四方了,自己又何必要去做那个恶人呢?”
而且那异物一直在空中缓缓而行,跟畜群和众多骑马人的速度一致,嗡嗡的响声一直让疑神疑鬼的草原人心中不宁。所以他并不愿继续在异物下方而行,于是就将双腿一夹马腹,没多久便快速地离开这块区域。
这些状况自然是被酒肆中的二人看去了,从扰攘到散去的经过也都看得一清二楚,各人的声音也是听得很清楚。但语言不通始终是道无形的壁障,让他们只知是下面有人情绪激动,却始终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当然这会的事情也只可能与人质和畜群有关,不太可能于此时发生利害之外的乱子。不过四娘他们既是有着重重距离来确保安全,也知道那悬浮车的飞空之能无人可及。所以他们都是有着不小的傲慢和轻忽的,并未将下方的动静放在眼中。
就算再吵闹、再不满、再群情激奋,可是打不到就是打不到,他们那些家伙们不也只能散去了么?
不多时畜群便被赶到了洞外,于是无论骑兵还是牧民都后退了百步才停下。这是为了顺利交接牲口,恐怕靠得近了还会吓得南蛮不敢过来呢。
那几个帮众先前的确是如此的可耻模样,并且也有人公开建议转身速逃了。但是没多久便发现草原人消停了,他们这才带着侥幸之心继续留了下来。
现在见了如此情况自然会再次心动,几个人搓手挽袖子地就从洞内走出。他们无不是打算去将牲口驱赶回河青城,如此也好谋得带回牲畜的酬劳。
以物换畜他们也是做了许多次,早已在多次的合作中分配了各自的责任。比如昆就是当众脱下了自己的麻布衣,自行去找那最前方及最雄壮的牲畜了。
他先是熟练地将其脑袋兜衣一蒙,并在同时跳在了一旁做躲避。只见那当头的犍牛果然是将头乱摆起来,试图将遮住视线的异物给甩掉。
这动作自然在昆的意料之中,于是便连拍带打地轻击牛头,勾得其主动向前怒冲了数步。他不如四娘的身健力强,所以没法徒手拽住牛角强拖,只能是以这种有限的挑衅引其入彀。
等首畜入洞时其他的帮众也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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