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变向远窜了两条街道,四娘寻了个路口就跳下房顶。她在城中对地形算是非常熟悉,再借助密如蛛网的巷道又不断地连续做着变向,这才暂时甩掉了在后追逐的捕快们。
重重围困之下的人都能跑掉,这简直是对捕快能力的羞辱。在场的城兵、衙役和吏员们在看向捕快时都面露嘲讽之色,这让卫及其属下们都有些抬不起头。
但这些公门之人随即也听到了些许笑声,听声音是从大户和那些信众之中传出来的,甚至还有附近的民居之中也传出了压抑的笑声,这却又是让公门的所有人都为之脸红。
卫肚子里还憋着许多羞惭和恼怒,但是注意到县令明显也是在生气了,便还得先顾着上司的心情。他就赶紧上前补救着提醒道:“呵呵……这四娘能往哪里跑?还不是得回酒肆里?”
冯潮阴沉着脸看向捕头,在听了这个提示后就立刻转过了弯。他便对着一个统领城兵的军官下令道:“苗,你立刻率人去封了她家的酒肆,其中一干人等统统下狱!”
“得令!”那军官立刻高兴地拱手告退,提了本部城兵便沿街向北而去。
能开得起酒肆的自当是家底不薄,随便搜搜怎么都能整出些油水出来。他手下的城兵们听闻是去北城酒肆办事,自然也知道这一点。那可是在城中小有名气的一处地方,于是所有人都高兴地加快了脚步。
目送着城兵远去,卫发现冯潮的脸上才变得好看了些。但他知道县令应该是肚子里还有火的,待在边上难免会成为撒气桶,他便装模作样地走向掉落在地上的那堆武器。
寻常的棍棒到处都有,磕砸碎裂的金剑也不必去理,这些都是寻常之物,老早以前就见过了不少。卫先是捡起了一根沉重的钢管,刚来之时就在好奇了。这玩意样式新奇,只是不知为何要造成这样的形状。
颠在手中也是沉甸甸的,足有六七个月的娃娃一般重。这对常人而言携带行走都会成为负担,寻常人才不会选用这种东西做武器呢。而这地上就撇下了十数根,显然用这些武器的人都不寻常,至于是心智还是身体就两说了。
在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后也寻不出什么名堂,他便交由属下作为物证带回,随后又命人呈上了那柄红色的大斧。此物在之前便是抢眼得很,不然也不会将冯潮从马上惊下来了。
可是他还是低估了此物的重量,属下在呈献此物时都有些勉强。双手将其抱捧过来时还颤颤悠悠的,得将斧身靠在胸口才能借力站稳。
卫知道这捕快不敢戏耍自己,于是便晓得是这大斧过于沉重了。他便以指示意自己前方的地上,然后说道:“这里,就放这里吧。”
那捕快也是求之不得,当时就斜身地蹲下,快速地将斧头“放”在了卫所指定的地方。只听“咚!”的一声便将地上砸出了小坑,如同是在用力砸地的一般。
这动静引得附近的人们都将目光投向了此物,让他们都在猜测这柄大斧到底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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