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被送到医院之后抢救无效死的。”
我猜测的道:“这下子牧承冤对警方的误解更深了吧?”
“对……”
吴大方喝了口水说:“牧承冤认为警方是担心夜长梦多,干脆把妻子害死了,毕竟死人不会说话,把脏水使劲泼就是。因此,牧承冤的神志就开始不对劲了,他起初还算清醒时,竟然跑去管户籍的部门把名字该为‘承冤’。接着消失了三个月之久,他再次出现时,好好的一个大老爷们变得脏兮兮的,头发上沾满泥巴和草屑,傻笑个不停。重点来了,打那开始,每天二十四个小时,牧承冤会有近二十个小时浪荡在大街上,每次看见穿警服的就骂或者冲上去打,看见警车也拿石头砸。”
他点了根烟,接着道:“牧承冤被送去精神病院很多次,然而却在每次院方认为康复被放出来时,牧承冤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由于反复无常,还专门袭警,青市警方就打算把牧承冤一直关在精神病院,可他总能逃出来继续浪荡街头。虽然多次袭警,但也没有造成严重的影响,我被咬的那次算是所有被他袭击的警察中最重的伤了。”
“精神病院对牧承冤这种情况,应该是严加防控的禁锢吧?”我拧紧眉毛道:“难道谁故意把他放出来的?”
“这倒不是。”吴大方解释道:“牧承冤有一个特点,每次他的身体被禁锢住之后无法挣动时,神志就会冷静无比的思考如何逃脱,经常鼓动精神病友们偷钥匙或者通过装病、装死来麻痹工作人员,就算单独关押也无济于事。但束缚破除没多久,牧承冤又会回到疯疯癫癫的样子。警方甚至怀疑牧承冤是为了袭警发泄愤怒而装疯卖傻,不过经过多方鉴定,他确实是真疯了。牧承冤还老的特别快,现在不到六十就老的像七十几岁。”
“现在他怎么会出现在王大锤家?”我凝视着屏幕中对视的二者,道:“吴队,你该不会认错人了吧?”
“不可能,牧承冤烧成灰我都认得。”吴大方说道:“他的左侧颧骨这有条疤,是有次翻精神病院的墙壁时摔下来被石头划伤的。牧承冤上次出现离现在有三四年了,当时被送到精神病院关入了一间铜墙铁壁的房间,局头特意跟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如果生病,没有明显的特征就无视,如果一动不动死了,就拿仪器检测确定没有生命体征了再解除禁锢,妈的,想不到他又逃出来了!”
我仔细一看,还真的有!
我怪异的说道:“现在来看牧承冤好像挺正常的,还与王大锤对视呢,难道二者认识?”
“怪就怪在这儿。”吴大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实时影像,他不得其解的道:“太诡异了,一句话也不说,连王大锤也是如此,站在那像被施了定身术似得。”
就这样,我和吴大方盯着王家的状况。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半个小时……
……
我终于快忍不住了,扫了眼时间,王大锤和牧承冤这老疯子竟然彼此静立对视了一个小时之久!
吴大方掐灭了第七根烟,他吐槽的说:“连点表示也没有,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不知不觉又过了约有一刻钟,老疯子总算动了,他嘴皮子颤抖了片刻,像是低语着什么了几句,就转过身往院门口走动。
王大锤也转身并把房门关死。
“疯了,这一老一小都疯了。”吴大方看的尴尬症都犯了。
老疯子出了院子把院门关死,我们借着月色,通过树上的伪装者观察到他抬起手,对着院门比划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