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接着我返回关押室门前,徐瑞已经打完了电话,我们一块把门上的玻璃在里边封起来,锁死门之后就离开了青市警局。
徐瑞挑了人极少的街道,加大了速度,花了一个小时不到就来到了青市四院。
途中我们就街道了杜小虫的消息,她说纯碱和小苏打的混合物确实能和梦死粉发生反应进而让其分解,不仅如此,单独的纯碱或者单纯的小苏打也有效果,但非常的缓慢。毒理专家们分析了叶迦吸入的量,并按发生反应的比例进行配制。
由于直接吞服容易烧伤食管,她就采取了用水速冲速服的措施。
所以我们抵达时,叶迦已然服用完了配制的“解药”,杜小虫正穿着无菌服在里边观察,老黑也从毒理专家那边回来了,他在走廊神色警惕的守着。
我和徐瑞站在玻璃前,询问着老黑,“叶子情况转好没有?怎么看着还在抽啊抖的。”
老黑点头说道:“已经有了改善,不光是外在的体现,还有身体的各项指数也都朝正常化发展。小虫说可能由于耽误的时间过久,因此恢复的极为缓慢。”
我们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毕竟叶迦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
折腾了大半天,况且还是心理高度紧张渡过的,我们也极为的疲惫,直接往椅子一趟,就迷糊上了。
过了大概能有两个小时。
老黑嘹亮的一嗓子,激烈的震荡着我和徐瑞的耳膜,“叶子醒了,他没事了!”
我们一个激灵就站起身,接着睁开眼睛隔玻璃观察,叶迦瘫软在多功能病床之上,他睁着眼睛,一脸的茫然。
杜小虫如释重负的转身来到走廊,她摊手说道:“叶迦应该没大碍了,晚上好好的睡一觉就能变得生龙活虎。”
我笑了下说:“杜姐,真辛苦你了。”
“哼,叶迦这白眼狼,醒来就吐了我一手。”杜小虫有点嫌弃的往病房看了一眼,道:“不过他没事就好。”
她一只手没戴手套,我透过玻璃注意到垃圾桶上耷拉着一节手套,叶迦还真吐了。
接下来我们把叶迦到了普通病房,等了一个小时,他就起身下床伸展了一会儿四肢,“感觉都有点儿僵硬啊,醒来时脑袋一片空白,我还以为自己失忆了呢。”
我翻了个白眼,道:“如果真的一直空白,那不叫失忆。”
“那是什么?”叶迦疑惑。
杜小虫默契的接口道:“是白痴啊!”
“咳……这种毒真挺狠的,印象里我跳出去不由自主的缓了口气而已,就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叶迦感慨完,他询问的道:“衣服呢?我换上之后咱们一块回警局吧。”
老黑看对方像看怪物一样,说道:“拜托,你才刚险死还生,就这么急着离开医院?”
“我像有事的样子吗?”叶迦耸肩说:“已经好了还赖在床上,我担心自己发霉。”
老黑无语的去取来叶迦的衣物,后者换装完毕,我们去结算了一下费用,就钻入车内驶往警局的方向。
抵达之后,叶迦被老黑强行架着回宿舍休息了。
杜小虫和徐瑞则来到办公室,一个个的致电所有参与此次解毒的毒理专家们表示感谢。后者让我到另一间关押室查看张初的情况,如果恢复正常了,过会儿就开始审问。
张初被关进来时我特意让一队的两位警员看守的,所以并不担心她想不开撞墙或者用别的方式再次自寻短见。
我来到这关押室门前往里边望着,她好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