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弄虚弱了,因为栗娅又跳出来一个来历不明的,甚至连身份也无法确定。”
过了不久,第九局的技术部门给徐瑞打了电话,表示已经把谷添乐和栗娅、王冠林近半年的通讯详情发到了A7的办公邮箱。
徐瑞累了,打算明早再看。
接下来我们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老黑还睁着布满血丝的大眼睛。观此情况,我吓了一跳,讶异的道:“黑哥,你真的一晚上没睡觉啊?”
“睡不着,想起来一些往事。”老黑摇了摇头,他那表情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往事?”
我微微一叹,并没有打算刨根问底,他如果想说的时候,自然会主动告诉我们的。
起床之后,徐瑞拉着我去锻炼,没有叫老黑。我们绕着警局建筑跑步时,徐瑞若有所思的问道:“小琛,你知道老黑为什么会失态么?”
我摇动脑袋,表示不知情。
“昨晚那通神秘的来电肯定触动了他心里的什么事。”徐瑞推测的道:“我估计着,十有八九跟老黑已经死去的未婚妻有关的。”
“老大,话说黑哥的未婚妻究竟怎么没的?”我疑惑不已。
“忽然就莫名其妙的被杀了,不知道是凶手因为老黑去报复的还是说压根与老黑无关。”
徐瑞似乎也不愿意多提,简单的说了句:“总之案子没破,成为了悬案。你来之前,我们A7也曾经试着着手查过一次,然而并没有什么线索,连以鬼瞳闻名警界的小何都无从下手,那凶手把尾巴处理的太干净了。我们甚至推测凶手是随机性的挑选目标动杀手。’
“唉,记得杜姐说过,黑哥是个可怜人。”我百感交集的与徐瑞锻炼完,就出去把早餐买了回来,这时老黑也起床了,而杜小虫还在懒床,咦?今天怎么如此反常……我敲门才知道她感冒了不爱动。
徐瑞把平时备的药拿出来递给我,让我再倒一杯热水连同早餐一块送过去。杜小虫把门锁拧开前说让我等一分钟再进门,接着她就逃一般的返回床铺。我推开门走入房间,把东西放到桌子上,不解的看着她的脸蛋,怎么看也不像感冒的样子,但她应该不会无聊的装病。
我摇头转身准备离开,她把我叫住了,“许琛,等一下。”
“杜姐还有什么吩咐吗?”我疑惑道。
“那个……帮我去超市买一样东西。”杜小虫脸色有点儿红。
我挠了挠头说:“买什么啊?”
“你怎么像块木头。”杜小虫郁闷的把头埋入被窝,“我亲戚来了。”
“哪位亲戚?我开车去接好了。”我一本正经的询问道:“还要买东西招待对方是吧,要买什么,我拿笔记一下。”
“接你个大头鬼啊!”杜小虫无语的说:“一个月来一次那个亲戚。”
“一个月……来一次……”我怔怔的念叨了几次,脑海瞬间犹如一道雷电劈下,敢情她是因为这个起不来床啊。我尴尬的说:“直接说大姨妈就行了,好的好的,我现在就去买。”
杜小虫更为无语的道:“拜托,你说的含蓄一点儿行么?”
“抱歉,一时嘴快了。”我跟徐瑞要了车钥匙,解释了下,就开车把杜小虫要的买回来了。没多久她终于来到了办公室,瞪了我一眼,侧头看着徐瑞,“老大,技术部发来的通讯记录呢?”
徐瑞拿着刚打印好的近四十份详单,把老王、谷添乐、栗娅的筛分完,他递给杜小虫说:“今天你不舒服,就不用跟着我们四处跑了,乖乖待在警局研究这些通讯详情。”
杜小虫点头,趁徐瑞转身时,她又瞪了我一眼,怪我跟老大讲了实情。
昨晚谷大用通过人脉把老王出事前工作的地方打听清楚了,所以我和徐瑞、老黑准备了一下就驾车离开了警局,前往王冠林生前所在的建筑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