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心里素质都是不同的,而要扛住这样的审讯,心理素质才是关键。
到了晚上,所有的女兵都被从水牢里赶了出来,满身都是伤痕的女兵们非常的虚弱,瑟瑟发抖着被看守们干净了一间木屋子里。
女兵们的手被反铐在背后。
而当看守们关上门之后,女兵们才发现屋子里始终有一股冷风在屋里回旋屋顶上居然装着一个出风口,冷风就是从这里被不断地灌进来。
女兵们全身的衣服都是湿漉漉的,被冷风一吹就冻得忍不住地发抖。
“姐妹们,我们靠紧一点,靠紧就不冷了。”大校说道。
大校现在全身都是疼的,但是她明白,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主心骨。
女兵们都挤在一起抱团取暖,有彼此的体温抵御寒气的侵袭。
在暂时脱离危险之后,一种悲凉的情感油然而生在女兵们的心里。
屋子里安静得吓人,但是渐渐又传来了低声地啜泣声和轻言细语地安慰声。
互相安慰着,女兵们在寒冷中慢慢睡着。
今天对于女兵们的消耗已经达到了极限,身心俱疲的女兵们没有再想别的,她们现在只需要的就是休息。因为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少天。
……
“吃饭!”看守推开了监牢的门,将一盆窝窝头放在了地上,然后退了出去,重新锁上了门。
屋子里的风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吹,女兵们身上的衣服由湿到干。
这顿饭是三天以来的第一顿饭。而在这两天里,SERE的刑讯逼供的手段层出不穷,远远超出了女兵们的想象。
电视里那种不断往水里面闷的方法都实在是太一般了。
冰牢,将女兵们锁上脚镣,脚镣锁在一个齐胸高的水桶的底部,手反铐在身后,在水桶里被灌进了冷水,将屋子里的稳度下降到十摄氏度,不招供就一直呆下去。
将女兵们倒吊起来,头上套上塑料袋,在脖子上扎紧袋口,然后慢慢玩水中沉下去。当头完全进入水中,女兵们将会很快进入窒息的状态。
这些看来是似乎很文明的手段却一点都不弱于我国传统的老虎凳、辣椒水之类的办法。
药物、电刑都被SERE用上了。
而最让女兵们觉得难以忍受的是同时审讯两个人。一个被审问,受刑的却是另外一个人。而SERE也是刚刚发明的这一招,却发现异常的好用。
因为这种针对人心的愧疚感的打击最容易让人崩溃。
越是嘴硬的女兵,她的同伴就会受到越是沉重的打击。这种刑讯一直要持续到两个人中有一个先崩溃为止。
“这么样了?”戈圣洁对SERE的队长说道。
“还有八个人始终没有招供,她们不能再受刑了,她们要垮了。”
“那为什么不用刑?直接打垮她们!”戈圣洁没有正确理解SERE队长的意思。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这几个人的精神看来是打不垮了,再搞身体就垮了。我们认为她们通过了,她们应该进入‘逃脱’的环节了。”SERE的队长说道。
“这怎么吃?”大校看了看盆子里的馒头说道。
女兵们的手都被手铐铐在背后,没有办法吃东西。
“晓雪!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王晓雪靠在余韵竹的身上。
为了余韵竹,王晓雪可以在被审讯的时候吃尽了全部的苦头。
王晓雪的意识很模糊,靠在余韵竹的身上。
“冷,好冷。”
王晓雪在微微发着抖,嘴里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怎么了?晓雪!晓雪!你怎么了?”余韵竹急切的喊道
大校和方彤赶紧聚过去,用自己的皮肤去挨了挨王晓雪,发现王晓雪身上烫得吓人。
“发烧了。在打摆子。她需要治疗。”
“我们现在有两个伤员,周雨静的伤也没有好,怎么办啊?”郭茜茜着急地说道。
“我们得逃出去!”廖倩说道。
“对,我们不能再等了,得逃出去求救。”大校说道。
“现在人少,还活着的只有我们几个,人少好逃。干不干?”廖倩说道。
“干!”
几个女兵看了看一脸坚决的廖倩和大校之后说道。
反正不干早晚也是死,现在有战友生病了,拼一把,万一出去了,起码都能活,她的病也能够得到治疗。失败了也就认命了,也就是一死了之,总比这样受折磨好得多。
“姐妹们,要干我们就要储备体能,吃饭!”大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