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设想感兴趣,又钦佩于教授的这种人生态度,所以很长时间都没有中断过度教授的关注。等到福克林在失去自己的双腿之后不久,他被吸收进入了公基委员会之后,他知道了麦恩斯的设想某种程度上是正确的,教授不仅是触碰到了主宰者的存在迹象,甚至有些现本身已经能揭示些真相了。公基委员会的目光自然不会遗漏掉这个厉害的人类,也不知道这个倔强的老头儿今晚会再表些什么叫人惊掉下巴的言论。福克林停止了沉思,从车里出来被人搀扶着坐上轮椅进入了大厅。公基委员会的存在,不能仅仅依靠神秘的形式,有时候其实越是公开,需要隐藏的东西才越安全。
一进大厅,总统先生眼前就出现了大量的人群,人们围着大厅靠近墙壁位置布置的照片再仔细观察,有带着眼镜仔细看的,也有优雅的两个指头捏着放大镜的手柄微微弯下腰观察的,显然这些照片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人群挡住了那些照片,总统没看到拍的是什么,演讲快要开始了,他也没时间去探究这些,直接嘱咐助手将他推到主席台一侧的贵宾区。麦恩斯在对付一大群记者,他一看到总统先生,就幽默而礼貌得中断了谈话,过来和总统握手表示欢迎。老头儿一定有更加叫他出风头的现,因为看上去他今晚非常的亢奋。简短寒暄之后,主持人邀请麦恩斯教授开始他的演讲。麦恩斯望向总统,总统看着他微笑,演讲开始了。麦恩斯清清嗓子,却没有说话,而是拍拍手,身后的幕布缓缓拉开,原来他在给工作人员信号。幕布后面露出的是一幅素描作品,难道老头对绘画也产生了兴趣,福克林的嘴角朝上弯得更厉害了。麦恩斯解释,这虽然是一幅素描,但来源却是他再次赴艾非瑞克大6拍到的一张照片。这张照片的中央是一座山峰,按照当地人的叫法翻译之后,山叫科罗尔斯的坠落。麦恩斯讲到这里,提问在场的人们,科罗尔斯代表着什么。现场的人们有人回答星辰,有的回答陨石,也有的回答神。麦恩斯微笑着等待,等到没有人再提出答案的时候,他把问题放到了一边,开始继续他的讲述。科罗尔斯的坠落位于艾非瑞克大6的中央位置,过去人们都认为启历山是那里最高的山峰,可实际上科罗尔斯的坠落并不比启历山低。他拿出了一厚沓照片,兴奋得现场的人们说,我登上了坠落之山,虽然沿途的那些土著们非常不友好,等到我登上山顶之后,拍到了这些照片。如同机场一般平坦的山顶,有着明显的线条状的岩石分布。
麦恩斯说到,再仔细思考后,他在助手的协助下,爬到了山顶边缘更高些的地方,还没有拍照,他却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事多么理想的降落场地。助手给麦恩斯递上了一个玻璃的广口瓶,里面装着灰白色的物质,晃动瓶子,物质从底部滑向另外一边。麦恩斯说这是来自坠落之山山顶那块巨大平地的尘土。他换了一种表情,我在这些灰尘里有了惊人的现。福克林有些哑然失笑,这引入部分未免太强了。教授揭开瓶盖,用手指捻些尘土,提出了个设问,你们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有燃烧过的化合物存在。那么有人可能会不耐烦了,燃烧的产生,就算是原始人类,也未必就是少见多怪,一面巨大的平地,有燃烧的化合物存在,并不稀奇。联想到附近有很多的土著部落,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来设想,会不会是那些土著在平地上经常进行聚会搞集体烧烤的结果呢?这个看上去很严肃的调侃,引了台下的哄堂大笑。他继续严肃言,我在悄悄路过土著部落的时候在暗中观察过他们烧烤的食物,那些食物和燃烧的柴火,却不可能产生我们在山顶现的东西。有人想问了,这些化合物有什么特殊的,我也不知道。或许换个表述方法能更好理解,要么地球上还有没被现的元素种类,要么化合物中出现的神秘成分根本就不是地球上的原产物。不要猜想这是陨石带来的,如果是陨石进入大气层被燃烧之后的产物,那么分布将在地面很大的一个范围内,那个地方的此类化合物非常之集中,而坠落之山的其他部分却没有现这些东西。
福克林猜想,演讲的**部分过去,该是教授做出自己的判断或者说结论的时候了。教授确实如福克林所想做出了结论,他认为,所谓科罗尔斯的坠落,应该是远古的当地原始土著见识过科罗尔斯,至于科罗尔斯是什么,教授做了个调皮的鬼脸,说船,能往来地球之外宇宙的船。这个结论非常自由跳跃性,以至于很多人没有反应过来,以至于教授结束了他的第一部分演讲之后大概半分钟之后会场里才有掌声响起来。福克林看看那些鼓掌的人,觉得或许更多是出于礼貌,很多人未必已经听明白了教授的言外之意。福克林当然是例外,会场里的公基委员会委员们也应该能听懂,麦恩斯真不简单,他在不断接近着主宰者的真相。邦特总统作为委员会特使,不仅带回了和主宰者的契约,还带回了很多包含着主宰者历史的信息。麦恩斯所言,应该就是主宰者历史的痕迹。福克林鼓掌之后,问起助手是否已经对演讲做了录音,助手表示教授从来不允许来宾录音。福克林微微点头,开始听教授演讲的第二部分。
就像是一个很蹩脚的情节平淡的故事,民众呼唤,然后阿道弗斯上台。国会的人们,大致分成了两类,一类是已经彻底倒向阿道弗斯的,而另外一类,虽然不愿意阿道弗斯势力做大,不过倒是愿意让阿道弗斯作为试验品来尝试带领日曼走出困境。如果阿道弗斯不成功,那么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出来收拾残局了,而成功呢,这些人也并没有任何明显反对小胡子的表示,堪称两全其美。阿道弗斯按照国会的要求,对着日曼帝国的法律宣誓之后,成为了新任的相。阿道弗斯相就职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修改政策计划,而是增设了若干国家节日,包括当年那次近似胡闹的暴动。当然这不是真正吸引人眼球的,阿道弗斯提议,国会通过,过去作为阿道弗斯私人护卫的卫队,被国家认可,成为了独立于军队之外的一支军事力量。麦恩斯说到这里,还不能引起人们丝毫的兴趣,因为以上这些都是报纸上国际新闻版里早就刊登过的消息。人们期待麦恩斯能带来一些人们不熟悉的东西,好在教授没有叫人们失望。他话锋一转,表示他第二部分的演讲和这个外国的小胡子领袖有关。教授叫人们分析其中的一些异常,是什么促使历史中的有些事件生了叫人匪夷所思的转折,难道一个偶然性就可以解释得恰当妥帖?当人们陷入沉思的时候,教授像是着了魔一样,嘴里开始冒出一句句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历史的深处,从来都不缺乏神秘力量的干涉,他们干涉我们的灵魂,干涉我们的**,他们干涉我们的存在,干涉我们的展,我们是被干涉的隐形力量的奴隶。福克林皱皱眉头,装作身体不适,示意助手推他出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