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会有麻烦的。”
“别把这太当事,或许他们只是退学了。我想,调查一下……”夏承浩耸耸肩,轻松地说。
“既然你已经提出来了,我当然不会拒绝。”邢叔夹起一朵裹着蛋炸得焦黄的南瓜花在小盘的胡椒面里粘了一下放进嘴里,慢慢嚼着。
“看着你现在的好享受,我的心里真是……”夏承浩欲言又止。
“愧疚?”邢叔瞟了他一眼。
“得意,我很得意。”夏承浩戏谑地说,仰起头一气把啤酒倒进嘴里。
邢叔摇摇头,无奈地问:“这两人你见过吗?”
“几年前见过一次。”夏承浩的表情一下变得有点凝重。
“交过手?”邢叔若有所思地问。
“过了几招。”
“结果如何?”
“没试出来,毕竟不是生死相搏。”夏承浩夹了一筷螃蟹放进嘴里。
“如何?”
“有味无形,唉!”夏承浩半皱着眉,微微叹气,好像还有所缺憾。
“美食之道,很简单。”邢叔淡淡地说道。
“简单?”
“感恩的心,饥饿的胃。”邢叔夹起一片南瓜饼放入嘴里嚼着
夏承浩哈哈一笑,摇了摇头:“老头儿,你就得意吧!”
“白吃白喝还这么多话。”邢叔笑骂。
“可不白吃,这是给你的。”夏承浩从怀里摸出一支细钢笔放在桌上。
“这玩意儿?”邢叔挑了挑眉毛问。
夏承浩摇摇头:“这是一种射流注射笔,用电磁力推动,以声速将药物从笔尖的喷嘴里喷出来,人的感觉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压力可以调整。”
“多少钱?”
“亲手做的,抵你这顿饭钱了。”夏承浩笑笑。
“行,也差不多了。”邢叔不客气地把笔收起。
“下一步得加上遥控装置。”
“对,然后安在沙发里。”
“提前装好,然后定时启动。”
“谁坐谁倒霉。”
“不知不觉,就会死去。”
两人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那个人,你有他的消息吗?”邢叔问。
夏承浩摇摇头。
“这些年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邢叔望着天空,“生命在孕育时只是偶然吗?”
“当然不是,双方的遗传因子只有一半会被选中,总不见得是划拳决定的吧!”
“从头开始的人生就好像一张白纸,但如果这张白纸实际上已经被写满了字,那又如何?”邢叔话里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过多的知识会减弱人的好奇心,如果人一生下来就继承了所有知识,那么还会不断向未知探索吗?”夏承浩喃喃自语。
“人生的目的难道是更多的知识?这绝对不是真正的意义。”
“在我而言,背弃理想的人,无法得到真正的快乐。”夏承浩答非所问。然而邢叔却也不再发问了。
“这里虽好,不是久居之所。”邢叔轻轻呡了一口酒。
夏承浩抬头打量了下这屋里,轻轻笑道:“知足吧!”
“这不是我知不知足的问题,而是足不足够的问题,所以时间到了,就应该走了。”
其实邢叔会给他安排一个极好的去处,夏承浩也可以完全承受和适应下来。那就是藏在邢叔背后的暗夜,那个与红月一样以清洗者为主体的组织,一个同样承接着葛利斯各个联邦业务的机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