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本军先生的电话。”一个服务生跑进后院,手里拿着卫星电话。
伙伴比朋友重要,你可以把谁都称为朋友,但伙伴就不同,刘本军是布莱克的伙伴已经很久了。
布莱克对着电话诧异&地问:“怎么?你不是已经和你女儿和好了吗?”
“前些时间她替人照顾孩子,然后就……”对面的刘本军苦笑着回答。
“就什么?”
“她对我说,我原谅你是因为不知道我妈受了多少苦,现在我知道了,你那时离开我们是多么自私无耻的事。”
“是不是因为照顾那小孩子的缘故?”布莱克问。
“是啊!”刘本军又说,“她对着我说,你这个混蛋,只顾自己的家伙,只为逞一时之快就把我生下来。却没有尽到父亲的职责。”
这个在全球都拥有资产的投资界大老板,也有着小小的烦恼。
布莱克皱着眉问:“那你是怎么回复她?”
刘本军:“我说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拔得很快了,谁知道那东西小得像病毒,对,病毒,还有上千万个。”
布莱克脸上抽动得如同装了发动机。
吴重嫒看到不对,凑过来听。
“在外头,我用钱就可以买来温情脉脉,甭管是不是虚情假意,只要装得像就行,家里黄脸婆,我把钱全交公也不一定换来张笑脸,你说我怎么办?”对面的刘本军还在抱怨。
布莱克整整脸色,对着电话沉声说道:“可有时就算你一分钱不给,一文不名,她反而能给你一张笑脸,那一刻真情实意,或许就抵得上外面女人成天的虚情假意。”
吴重嫒听到布莱克说这话,竖起大拇指。
“是啊!想不到当年那么乖的宝宝,现在居然这么对我说话。”刘本军在电话那头唉声叹气。
布莱克掩住话筒,想起当年那个可爱的宝宝,长长的睫毛,又卷又翘,每根上面都挑着一小团眼屎。想不到一转眼就十多年过去了。
那边孟海山和王永杰已经晒好了背和足莫拉尔膀胱经,开始坐到躺椅上按脚,技师们用力搓着脚底,两人痛得直抽凉气。
“老刘,你还有事吗?要没事我就挂了。”布莱克朝着泳池走去。
“别,我找你还真有正事,我那个提案你看了吗?”刘本军问道。
“哪个提案?”布莱克脸色一变,心里一沉。
“还能有哪个,那个!!就是你说再考虑考虑的那个。”
布莱克叹了口气,在躺椅上坐下,一个技师熟练地拿起刀子给他修脚。
“本来,我想给你直接否了的……,不过呢。”
“不过什么?”
“不过呢……,再次看你那提案后我有了新的发现。老实说从专业角度来看你的提案立意肤浅,文笔晦涩,根本不值一赞成”
他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但既然已经提交上来,我又看了,还接了你的电话,不赞成,则意味着失去一个朋友,一把选票,也失去来日升级当总统的机会。赞成,还是不赞成?不断地踟蹰着,彷徨着,犹豫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