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b脑波区跳动得那么厉害。”
两人站到台前,紧张地看着屏幕上的变化。
无数奇怪的o和1组成的图面在全息屏幕上飞快的闪过,如同黑夜中的绿色狂雨。
“这只是一小段记忆波的数码记录,但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要破解它难度有多大?”
“相当于两千年前的地球人,想知道他们的太阳每天早上都在做什么一样难。”刘博士随口回答,“不过现在有了她,可以尝试下导入解析。”
“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少?”
“很难说,同样的记录被受体完全解析的可能性不大,受体本身的记忆载体形式会不会对输入记录进行改造我们还不清楚,这些生化反应完全不可控。但我们得试下,因为没有其他办法。这些是失落的记录源,只有很少的一些档案。”
“开始吧!”
简博士女士轻轻按下一个红色按钮。
控制台上的一个灯亮起了红光,显示屏上出现了时间倒数。
“接下来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继续聊天?”
“记得刚进实验室的时候,被告诉只有天才中的天才才能进来这里,于是我那时候很得意。”
“天才中的天才,听起来像是某种百分比的乘积。”
“确实如此,有人说在人群里出现一个智力群人的机率不会过百分之一,而这百分之一也可能因为环境的因素被钝化,所以所谓天才的比例远远低于这个值。”
“但就算再低,人口的基数摆在那里,所以就算是千分之一也会有六百万的天才。”
“不会有那么多,过环境的因素加上先天的因素,所以远远不会有这么多天才,有些联邦甚至因为体制的原因,在十岁之后就不会再有天才了。”
“你好像对这某些联邦有所不满?”
“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就事论事,人类在自然进化中会有突变,但进入社会组织后会面临着环境选择,有些人被淘汰,这只能说明他们的命不好。我一向认为进化实质上是一种重构,至于往哪个方向,现在我还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事实上只要一个人类就可以繁衍出数十亿的种群,从来不去担心人类的未来,只关心我们现在的研究。”
“听起来很容易受到道德伦理法庭批判的言论。”
“放心!我们从来不面对媒体,他们只会坏事。”
“在我看来只是一种妥协,因为不这样他们就得不到选票,也就拿不到权力,更无法用权力去做一些他们不想让民众知道的事。”
“对!想不到你对政治也了解不少……”
“无非就是一些博弈论实践者,可笑而无聊的政治行业从业者,通过现实法则兑现自己的权力与需要。”
“高明的说法,敬你!”刘博士轻轻啜了一口杯中的液体,感受那轻甜的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