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从来没有肉食到了这里还能动的。
垃圾车出现了,有人开始与那些猎食者搏斗……
很快这个可怜而又幸运的小婴儿躺进了垃圾车,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推着车快离开垃圾场……
这些镜头的后半部分,在烈火星上的时候夏承浩已经记起过,这次似乎又多了许多。像翻书一般向前翻了好几页,让他对kappo多了几分认识。
以他的智商,要将这些片段拼凑起来并不难。头越来越疼,也许是大量的记忆数据重新启动的原因,又或是因为这些数据的启用而触动了某个新的程序,而警告他不可以使用这部分数据。
但是他逐渐摸索出一点规律,那不知从何必来的剧痛感就像金浪洋上的波浪一般,一浪接一浪,一波连着一波,但是每次剧痛来临之前会有一个极其短暂的停顿,如果你的感觉够敏锐,可以把它当成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只是最开始的那些痛苦往往把这短暂的间隙给遮盖住。
“警告——,警告——”
大脑里不间断地提醒着夏承浩,可他完全不知道这程序到底在警告哪方面的事情。要么是疼痛级别提升了,或是让他不要再挣扎,又或是其他的什么。
这个间隙或许是唯一可能让自己的意识保持宁静的时间,于是他告诉自己只有宁静状态下,才能把注意力移到其他东西上,而不是那令人绝望的剧痛。
注意力是哪里控制的?额叶还是其他什么地方?几乎都想不起来了!
对,是额叶,天呐!他仿佛感受到额叶处如沸腾的海洋,似乎注意力到哪,哪儿就成了疼痛的根源。
平静,平静,他需要平静……
可是就是那段稍稍风平浪静的时间里,想让自己保持平静,也是一件难度相当大的事。
两波剧痛之间的时间极短,想在这怎么短的时间内进入平静状态难如登天。而且两波剧痛之间的这段时期虽然痛感稍稍减弱,但是依然痛如心髓。但是,他别无选择,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至于是对是错,都要试过才知道。
失败——
失败——
还是失败。
没有想要放弃,或许是意识已经麻木了,意念便如陷入了死循环的程序般自动地运行,一次又一次,微弱但顽强地抵挡着苦痛的侵袭,扩大着平静期的时间,虽然感觉那平静期并没有明显地扩大,但他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对痛苦的承受能力增强了许多。
那不是来自于**某个部分的痛楚,而是直接在大脑中告诉你的那种痛,如果罪有原罪的话,这种痛或许可以称为原痛。他在卡纳特波利经过了无比残酷的训练,就算是曾经赤身**站在无数的冰雪风暴面前,又或是身处喷吐着热焰的火山口,但那些痛苦比起现在来简直就算不了什么,印在脑海里的痛才是真正的痛。
可惜他没有其他的选择,既然是大脑内产生的疼痛,那么只有控制大脑才能缓解自己的痛楚,要摆脱这个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