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有着明显的不同。
东西被拿了出来,鲜红领带的目光突然凝重了起来,色迷迷的表情也突然不见了。
他抬起头,和金丝眼镜对视了一眼,又望向被铐在椅上的女贼。
“谁让你来的?”他重新用枪顶在了凯琳纤细的脖颈上,“实话实说,不要撒谎,知道吗?”
“我不知道,那是个奇怪的男人,他说让我拿一件东西会给我一笔钱,而我需要钱。”凯琳犹豫地说道,她不知道这话有没有人信。
“哪个男人……”
另一间办公室里,在乌布里斯眼里一头下脚上的人的脸正对着他,咧着嘴神色很奇怪。
其实夏承浩是在笑,但人如果倒一头,那就算是笑也很难看,更何况他这么突然无声无息地从几米高的天花板上垂下来,一手拿着排风口的盖子,另一手撑着桌面,自然的情形实在是太过诡异。
慢慢地,乌布里斯的脸上露出极其惊恐的表情,越变越白,他挣扎着要拉开抽屉却没有成功,一手抚着胸口向后倒去,只是轻声说道:“药——”
“又是心脏病,为什么总是这样呢?难怪医学界会把心脏病当成威胁人类健康的十大杀手之一,每次都一吓就死。”夏承浩嘀咕了一声,翻身落了下来站在红木桌边。
“救我。”乌布里斯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夏承浩摇了摇头,轻声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我可不是什么医生,只是个清洗者。”
男人开始瘫在椅子里不停地抖,夏承浩已经不忍心看下去。
“再见!乌布里斯先生。”他轻轻对低头躺在巨大的皮椅中的男子,在胸口正中轻轻画了个十字,这是从梅森那里学到的动作。
他转过身走到那片人造草坪上,默默地注视着窗外流淌着的瓦格拉河。
残眉脸上一下就抽紧了,他移动枪口瞄准镜中只是个红色的影子,而另一个红色的影子仍然在椅子上。
“他已经杀死他了?”同伴轻声问道,他把望远镜拨到眼睛的位置,距离一下就拉近了,“原来就是这个人,不过看不到脸。”
残眉也拿起望远镜朝那个方向看着,他咬咬牙没有回答,阳光斜斜地照在地之塔的墙面上,亮晃晃地一片,的确很难看得清对面的人脸,而且那个人正朝着下方望去。
“你确定是他吗?红月清洗者可不少啊!”同伴问道。
残眉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说道:“不确定。”
这里也可以看到瓦格拉河,两英里宽的绿色河面上漂着点点白舤,沿河的西岸高公路从5o1未来之塔和cBd之间穿过,天桥飞架在两个中心之间。
透过天桥的大玻璃窗,看得见高公路上从早到晚川流不息的车辆。
夏承浩向对岸望去,对面的码头上停了不少的旧车,一辆白色的小货车在中间分外显眼,小货车边上还站着五个人,两个人的手上还拿着精巧的数码摄像机对着夏承浩这个方向。
但还是太远了,就算是以夏承浩的扫描仪一般的视力看不清他们的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