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仅存的一只好手不知是应该去安抚着那只和枪合为一体的手掌,还是去检查已经被打碎的喉结。
夏承浩松开手,两人也快抽回手转身。一面出不似人类的嘶声,一边踉踉跄跄地向着远处跑去,只是手上还粘着那把带着消声器的枪,怎么也甩不掉。
年轻的清洗者倒出车子。慢慢离开了这个露天电影院。
锡安人在每一个城市都会自然而然地聚居在一起,最近的锡安街就是如此。
夏承浩把车停了下来,有些事他一刻都不想等待。
在各种形状各异的招牌中,的确有几个是他需要的。
“生存,还是死亡……”
刘维生仰倒在椅子里,电话筒无力地垂在空中。阵阵痛楚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手中那只左轮已经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转轮里只有一颗子弹,已经两次击空。
在赌城,这样的死亡方式自然很常见。
“第三次”
轻轻的敲门声替代了扳机声。
刘维生轻轻叹了口气。
“会是谁呢?这个星球上自己早就没有朋友,最后一个亲人也在刚才成了陌路。”
“请进。”刘维生慢慢放下枪,拿本杂志盖上,按下桌上的遥控按钮。
夏承浩慢慢地走进来,屋子里只有一个男人,相貌还算可以,但眉宇间略带愁闷,坐在一张满是烟迹的大桌子后面,胡子还是刮得挺干净,身上虽然是名牌西装但在袖口已经脱线,看得出他已经很久没有生意了。
四壁空空的地上落着一幅画。
夏承浩轻轻捡起画板,起落的山丘上开满鲜花,一人背负行囊落寞远望,远处天际一片黑暗。
“放下它!”刘维生喝道。
“笔力不足。”夏承浩轻轻将画一抛,不偏不倚地挂在对面墙钉上。
这样身手让刘维生有些窒息。
“你是谁?”刘维生忍不住问,在自己的家里居然有了种做客的感觉。
夏承浩转过头淡淡地说:“不必问我是谁,如果你突然又不想死了,那么有件事让你做。”
在这个男人面前,刘维生第一次生出无可遁形之感,下意识地看了看桌面,那个角度没可能看到自己拿着枪。
“有什么事?”
“帮我要找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叫易兴阳的人。”
“还有什么资料吗?”
“五十岁左右,男,十多年前曾经在锡安国宝岗城居住,已婚。”夏承浩闭上眼,缓缓地回忆。
“有照片吗?”
夏承浩沉默了一下,摇摇头。
“这么少的资料,难度会很大。”
“做不了?”夏承浩淡淡地问。
“当然不是。”
“我想也不是,只是价格的问题。”
“知道就好。”
“多少钱?”
“通常收五万,按一般规矩先付一半,三个月内会有消息,如果没有结果退还百分之二十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