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反应。
夏承浩晃了晃杯子轻轻一抖,零度的冰水化成一片水幕散在了那半秃的脑袋上,也溅了王保尔一身。
一阵痛苦哼叫这后罗海威慢慢睁开眼,迷糊地说道:“这是怎么了?”
“被人打晕了。”王保尔把他扶到一张靠背椅上坐下,将刚才生的事说了一遍。
“难怪这么痛。”罗海威抚着脖子唉声叹气,“真倒霉,为什么会有这种事,这两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王保尔低声在罗海威的耳边说道,“事情很怪。”
“的确很怪,先是低空穿梭机港生火灾取消了我的航班,然后我不得不自己开车,在汽车旅馆没有房间睡觉,吃饭时来了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把我从桌子边赶开,和你聊天还算开心,可是又有人拿着枪跑进来打晕我。”罗海威张开嘴就不停地倒着苦水。
“这到底是什么事儿!”王保尔紧紧抿着嘴,面色严肃地回答。
“那个人不见了。”罗海威突然叫道,王保尔回过头,柜台边除了那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之外别无他人。
夏承浩已经不见。
“那个人很有本事……”王保尔缓缓地说道。
“对,圣礼教的人就是这样怪。”罗海威也点头同意王保尔的看法。
“圣礼教的?你怎么知道?”
“看到他在吃牛排的时候还在划十字,有谁会这样?”罗海威唉唉地摸着脖子说道。
王保尔无言以对,只得耸耸肩。
“报警吧!”罗海威说道。
“嗯,这是最好的选择,要不然这两个人可没办法处理。”
天色已亮,房间里奥斯维得和汉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成了一团。
突然他们同时睁开眼,异口同声,出杀猪般的尖叫。
满脸惊恐地看着对方,然后同时翻身下床四处找寻自己的五百万。
“生什么事!。”
“我不知道!。”
两人还是异口同声。
奥斯维得又扑到床上掀开枕头,咬着牙说道:“枪也不见了。”
“小偷。”汉特冲到门边,那库勒本没有被强力打开过的痕迹,“可,门是反锁的。”
“窗子是关好的,也都插上的。”
“怎么回事。”汉特目露凶光看着奥斯维得,他开始把怀疑的对象转到了自己同伴的身上。
“你在怀疑我吗?你这个笨蛋,我的那一份也没有了。”奥斯维得毫不示弱地回瞪着汉特。
“那你怎么解释这一切,门窗都是关好的,东西都不见了,又不是我干的。”汉特紧紧地盯着奥斯维得,他的拳头已经捏紧。
“你这个混蛋,我还怀疑是你干的呢,也是同样的理由。”奥斯维得也紧紧地盯着汉特,他的拳头也捏得很紧,随时可以出重重一击。
“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不像你对我这样的人缺少信任感。”汉特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