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也不相信,所以我要进去呆上几个月,可惜我第一天就遇上这种事。α ”吉尔伯特无奈地说,“为了能安静地待下去,我向狱警报告但他们根本不管,然后回来就被臭揍一顿,好几天没起床。”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肋部,显然当时这两处也许是伤得比较重。
“很遗憾!”兰熙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记者身上开始出一道光环,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吉尔伯特的手,而后者却突然把手一缩,脸上现出一种警觉,接着脸上放松下来,说道:“对不起,还不习惯。”
“没关系。”兰熙理解地点点头。
“几个月过去了,每天都看到一些新犯人来到这所监狱,而且遭遇都和我一样,几乎无一幸免。仿佛这已成为监狱里的一种制度,她们不只是在追求快乐,而是在追求着某种权利。”吉尔伯特一边回忆,一边冷冷地说道,话里透着无比的厌恶和憎恨。
兰熙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她也对这些事有一种深深的厌恶感。
吉尔伯特仿佛已经陷入了深深回忆,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接着缓缓地说道:“监狱里的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在一个不正常的环境里,女犯们都扮演着各自的不同角色。 ”
兰熙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的神情,她坐直了身体,紧紧握住了双拳。
“那部分狂暴的女儿将头剪短或剃光,而且不干琐碎事情。”吉尔伯特的脸上也是带着深深的厌恶和痛恨,“而新进的或是弱小的,就只能负责所有的卫生,以及缝补和杂务。”
兰熙灰色的眼眸里满是冰冷,看得出她的愤怒已经快到极至。
“还记得有一天,我早上看到一名新犯人刚刚被关进去,那牢房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吉尔伯特继续回忆着,“那天夜里,牢房里传来可怕的尖叫声。”
“叫什么?”兰熙忍不住问道。虽然她不问也猜得到,但法官的本能就是得到最精确的回答,猜测和推断是检察官和警察的事。
“噢!上帝,不要这样对我。”吉尔伯特出了同样的惊叫。也许这也是她曾经出过的叫声。
“这群混蛋!”兰熙重重一拳砸在桌上,这是不多见的,她平时一向比较冷静,就算要泄也可以到健身房去。
屋子里出现了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两个人都在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可是起伏不定的胸膛说明刚才那些谈话对她们的影响实在是相当的大。
吉尔伯特是自己经受了这样的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而兰熙的想法却更加深刻,她费了那么大的劲把那么多的罪犯送进了监狱,但在那个世界里依旧到处是犯罪,依旧充满了强者对弱者的侵害,而她看起来好像根本没有办法制止这一切的生。
门被轻轻地敲了几下。
正在椅中沉思的法官抬起头,说道:“进来!”
门被推开了,助理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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