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方的车流,像往常般想吐个烟圈,却被风灌了个正着,呛得眼都红了,揉了几下。
好不容易找个工作才一个月就被公司客客气气地请出门,心里别提有多不爽了,虽然自己也不满意那份工作,但这种事谁主动是很有区别的,要说最流行的方式就是一边磨着这家,一面找着下家。
关键是找下家的时候还得把自己夸成人中龙凤公司栋梁,争取把薪水翻个倍,却没料到是被公司先给炒了鱿鱼,所以心里十分的来气。
又要找工作了,别提心里有多烦了。在宜州这种地方还真是不容易混,生活就是从人一出生就开始折磨你的那个家伙,而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一切。
“别哭丧着个脸,我也一肚苦水呢!”他的好朋友汪东阳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两瓶啤酒,脸上挂着一丝挤出来的微笑,“来,用这个压压怒气。”
“风太大,我被烟呛了一口而已,你以为就丢个工作便如此的脆弱吗?”郑雨凡接过酒瓶,往屋里看了一眼,“最近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两年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只剩郁闷了。”
“你还说,按你当前的活法,怕是铁了心在宜州展。”
两人拿着瓶碰了一下,郑雨凡笑道:“是不是快要成家了?”
汪东阳认真地说道,“还没定,对象都没找好!”
两人嘿嘿地笑了起来,再次碰酒然后畅饮起来。他们的对话和一举一动都进入了夏承浩的观察之内,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只不过是两个毛头小子而已,还以为是什么狙击手之内的,看样子是多心了。
他抬起头,这时天空中雨好像更大了,贪婪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让雨丝打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好洗去那一身滚滚凡尘。
大门口有个保安,看到夏承浩长衣飘飘风度翩翩地样子已经作势要请,却现这个向他走来的客人边走边带着一阵极浓的泥土气息还有重重的汗味,给人的感觉就是许多天都没有洗澡。
他猜得没错,夏承浩还真的好多天没有洗澡了,在山上陪着父母过了整整一个星期。
但就在保安想来想去的时候,候夏承浩已径直走向低空穿梭机港的服务台,前面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正好拿了门卡要上楼,转身时正好和他打了个照面。
这是一个长相有些威严的中年男子,小平头加上浓浓的眉毛下锐利的眼神,他紧紧地看着夏承浩这身脏兮兮的打扮。
刚要皱起的眉毛突然又舒展开来,在扫过风衣纽扣时他的眼睛一亮,仿佛已经看出这泥污下的那套行头的不菲价格,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只有圈内人才认得。
而夏承浩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对方一眼便从的身边穿过,站在前台说话:“我叫阿比盖尔,应该已经有人帮忙预订了明天早上五点半飞往昆都的穿梭机票。”
那个男人并没有马上就离开,而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夏承浩好半天方才转过头向着电梯口走去。站在电梯口他还不停地望向前台的方向,倒像是有什么话要对年轻人说而说不出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