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清单,小公盘上的石头有一百多块,来自于缅甸政府跟个人,其中政府有八十多块,缅甸玉石商人将近三十多块,这次缅商想要出手的货物不多,主要都是为了这块二十多吨的木那料子来的。
而今天的主角是那块木那料子跟玉石协会与缅甸达成商业合作的签约仪式。
签约仪式已经结束了,下面的重点就是那块木那料子了。
我看着展台上的料子,拿了起来,拳头那么大,这是一种是会卡的石头,皮壳上的砂粒犹如人的头发,全部树了起来,用手怃摸犹如铁砂一般,打开石头后,如果有肉的话,肯定种份极老,水头极佳。
所谓沙粗肉粗,沙细肉细说的就是这种石头。
“准备下手吗?”柳方晴问我。
我看了看价钱,三十公斤,居然报价两千五百万,这种石头我当然不会要,看来老缅延续了一贯的做法,黑。
所以我不打算买这块石头,我比较钟情于赌癣,赌雾,这两种石头,只要赌对了,都会赚的盆满钵余,所以我得好好找一找。
我必须得在这里面捡漏,必须要用小钱赚大钱,我是个稳妥的人,如果那块木那料子真的开出个石破惊天,那么赵乾坤无疑是最大的受益者,由他牵头购买了这块料子,那么他在玉石协会的威望就会增加无数倍,那时候马白溪就岌岌可危了,只要赵乾坤巨臂一震,他想要当会长的可能性绝对会超过马白溪。
这是我不愿意看见的,如果我们今天没有办法分出胜负的话,那么以后回到国内,我依然要被他克的死死的,所以,我必须要有足够的财富跟他抗衡。
“你好...”
我正在看石头的时候,突然有人过来跟我说话,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是个中年人,留着简洁的平头,手里叼着烟,但是没有点火,公盘的时候禁止抽烟,但是从他拿着烟的手,我可以猜想到,他的身份地位一定不一般。
“打扰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传洲...”
听到他的话,我有些诧异,急忙伸手,说:“原来你就是这届大会的主持人,早有耳闻...”
刘传洲笑了一下,说:“跟今年的标王比,我的名声实在不算什么,只是觉得很可惜,这块木那料子,你居然没有入股,刚才我们股东开会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消息,所以才来找你,我当然是希望借你的贵手帮我们开一次料子,赌他个石破惊天。”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说:“赌石界的规矩相信你也懂,不入股不说话,万一一刀垮了,我们谁都付不起这个责任。”
刘传洲笑着说:“我倒是可以给你借款,帮你入股...”
他的话让我很意外,他是在拉拢我?还是存心想帮我?不管怎么样,我现在都没心事在那块木那料子上,所以我说:“对不起刘先生,谢谢你的好意...”
刘传洲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说:“今后你肯定也是要在缅甸经商的,相信我,我欠你一个人情,总比你欠我一个人情要强的多。”
我听着他的话,感觉很讶异,他话锋一转就变成了威胁,但是我也已经是穷途末路,怎么可能会怕他,我说:“再见...”
说完我转身就走了,柳方晴说:“这个人来头很大,你为什么要得罪他?”
我没有回答柳方晴,而是专心看石头,一切的结果还要在今天之后才知道,如果我输个了赵乾坤,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突然,我看到一块半明料,是木那的料子,五千克六十万欧元,保留价是12万欧元千克,我看着皮壳,上面有一段显示出绿色的蟒带,虽然是切开的明料,但这个石头赌性很大,按常规推理,这个带子肯定在里面连成一体,那么绿色部分应该不超过五百克,就算有五百克,也就是说单价超过一千两百万一千克,可以想象,如果要投到这件石头,至少从这个价起步,迫使你去做成高档的首饰级的戒面,也就是说以单个戒面五克计,其价值全部超过十万元以上一个戒面。
所以别看这块料子小,但是却特别贵,木那料子就是这个价钱,只有有胆量的人才敢豪赌。
我拿着石头,竞标的人屈指可数,只有两个缅甸本地的商人,还有一个印度玉石商人,他们好像是干上了,在我来之前,他们就开始竞价了。
已经把六十万的价格抬到了两百万,一人是欧元,所以基本上价钱已经超出了我之前预算的,如果我在竞争的话,这块料子就可能超过他本身所具有的价值,所以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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