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以瘟、疫为由不再向其他诸国出售战马,而楚国虽杂交培育了不少战马出来,但还是比不过齐国的,如今一旦开战,战马只少不多,等到最后换成我们楚国的战马,就更加没有胜算。”
宋将军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是说,即便援军到了,还是不能正面硬打,只能巧取是吗?”
“不错!”高将军点头,“除非能够越过绝人谷。”
这时,一记苍老的声音响起:“梁国早年同齐国交过手,老夫有幸率兵,齐国四面环山,可一旦越过群山,便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只要能够越过屏障,后面就容易多了,何况我们两国联手,区区齐国不足畏惧。”
原来是戚将军,他一大把年纪,竟然也跟着顾长宴来请兵出征。
看到戚将军,楚枝眸光一亮,那种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亲近和久违的熟悉感,叫她激动又难过。
前世戚将军说是她的师父,却把她当女儿疼,在戚将军的身上楚枝感受了什么叫父爱。
因此乍一看到,难免情绪起伏。
韩湛敏锐察觉到楚枝的激动情绪,微微侧目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戚将军,眼底划过一抹沉思。
“现在的法子就是怎么越过绝人谷。”开口的是顾长宴。
在众人纷纷点头后,唯有楚枝眼底划过一抹不屑。
这是既定事实,顾长宴不说大家也知道,现在要的是解决方法,有本事想个法子出来啊!
顾长宴将楚枝眼底的嘲讽瞧在眼底,眸光微闪,不由笑了。
“世人都知楚王英明睿智,而小韩大人能成为楚王亲自任命的军师,想必是有过人本事,既如此,不如小韩大人来说说,我们如何才能越过绝人谷?”
韩湛嗤笑一声,他就瞧不上顾长宴这点,满腹算计。
但他明知道顾长宴是故意的,还是要应顾长宴的战书,别以为他不知道顾长宴怎么想的,韩湛自己丢人没关系,但是不能叫吱吱也丢人了。
只见韩湛挑了挑眉:“余幼时顽劣,时常惹祸,家父无法,便将余关在府内面壁思过,没有命令不得外出,无奈余并不为然,常常翻墙亦或是买通守卫偷跑出去,后来家父便得了法子,靠街的那堵墙跟养了狗,府上但凡能出去的门都派重兵把守,翻墙有狗,一不小心就会被咬,偏生余没出息的很自幼怕狗,打又打不过那些英勇的将士,没办法,只能被困在府中,可惜又耐不住寂寞,长此以往,便琢磨出了个法子,巧的是侯府的后院同尚书府挨着,而尚书府临街,同侯府中间有个一尺宽的小巷子,于是便掏了个狗洞出来,家父怎么都没想到,他买了狗,又派重兵守着,我却自己重新找了个地方挖了个狗洞钻出去。”
说罢挑眉一笑:“事实证明,此法子甚是不错,余得了许久的自在。”
韩湛向来洒脱肆意,不拘小节,哪里听过他这么文绉绉的说话。
便是楚枝都听得一声鸡皮疙瘩,差点夺门而出。
【作者题外话】:小可爱们懂了小侯爷的意思没?!!!!斜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