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这辈子只能和他在一起,只能给他生孩子,否则他宁可带着她去死。
欧阳穆随着同梁希宜越来越多的相处,越发沉浸于这种生活,他的爱更加炽热,尤其是前几日回老宅的时候,偶尔看到欧阳灿望向梁希宜的目光,他居然都受不了。
他的妻子,不管是谁都不许惦记,即便灿哥儿的感情淡了,他也不想他看她。偶尔想起梁希宜同秦家小二有过的书信来往,就会觉得心里不安,他是去不了她,于是疯狂的占有,彻底将彼此两个人融合在一起,方晓得她就在他的身边,他两世的妻子,从不曾离开。
梁希宜欧阳穆搂入怀里,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暗中责怪自己真是神经病,明明晓得欧阳穆的侵略性还故意惹她,最后自个被吃干净了。o(s□t)o
好女不跟男斗,她现在大着肚子战斗力不成,日后再也不没事儿招惹欧阳穆了。过了一会,她就觉得眼皮打架,沉沉的睡了过去。
欧阳穆命人备了水,自个洗了个澡,然后亲自为睡着了的梁希宜擦身子,擦着擦着就变成了亲吻她的脸颊,然后恋恋不舍的凝望着。
清晨,公鸡刚刚打鸣,梁希宜就感觉脸上痒痒的,一下子挣了眼睛。她诧异的望着红眼圈的欧阳穆,说:“你不会又没睡吧。”
欧阳穆没说话,他心里始终有一个重生的秘密,这个秘密压的他快喘不过来气了。他特别害怕有朝一日,睁开眼睛的时候床铺上空空如也,他的妻子他的儿,都离他而去。
梁希宜心里定是极其厌恶他的吧,如果知道他就是他……
欧阳穆摸了摸妻子后脑,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说:“我吩咐人去准备早饭。”
“站住!”梁希宜责怪的叫住他,道:“你最近怎么了,老是不睡觉,这可不成。”
欧阳穆歪着脑袋,脱了鞋又仰躺在她的身边,说:“我现在夜里睡不着,待会吃完饭了,你哄我睡会可好。”
梁希宜一怔,道:“这么大的人了,我如何哄你。”
欧阳穆贪婪的蹭了蹭她的耳鬓,说:“只要你在,我才好睡得着,否则总是担惊受怕,你的一只手要攥着我的手……”
梁希宜咬住下唇,深深的骂了一句:“无耻……”
“希宜……”欧阳穆轻声唤她,攥住了她的手腕,道:“你会陪我……一辈子的,对吧。”
梁希宜愣了片刻,暗道,莫不是夫君小时候上战场留下了心里阴影,怎么和她在一起老是患得患失,胆战心惊的。
“答应我,一定会陪我一辈子,不管发生……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梁希宜见他眼神认真,笑着说:“孩子都快出生了,不陪你一辈子,陪谁一辈子呀。”
欧阳穆长吁口气,轻声呢喃:“你可以答应我了,不管发生什么,都不离开我。”
“切,又开始拿人语病,凡事要就事儿论事吧。”
“为夫才不要就事儿论事。”关键时刻,欧阳穆也跟小孩子似的,尤其在梁希宜眼前,他倒是宁愿她对他有母爱之情,好像对待梁家弟弟妹妹似的那么好。
梁希宜忍不住笑了,她心疼欧阳穆总是晚上失眠,答应白日里陪他睡觉。她真的快睡成猪了,不但夜里要睡觉,白天也是躺在床上同欧阳穆耳鬓厮磨。
难以想象,习惯过这种日子的欧阳穆,日后还能去皇上身边当差吗?
其实欧阳穆根本没去想过继续回京城当差的事情,他在西北多爽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最主要的是可以整日里不务正业同梁希宜在一起……
他两辈子当差还当不腻啊,如今只想着老婆儿子热炕头。
两个月后,传来了李么儿早产的消息,与此同时,隋念儿被诊出怀孕。
李么儿这一胎生的艰难,羊水先破,胎位不正,几个有经验的产婆轮流帮她催产,推拿,都弄不出孩子,最后还是请了西北一位金盆洗手的老产婆上府上救人,生生用手把孩子掏出来,李么儿下面自然有撕/裂。
但是更为倒霉的是,因为羊水流干净了,孩子出来时候太晚,浑身发紫,生生给憋死了。
而且还是个男孩,看起来挺壮实的。李么儿一下子失了魂,一蹶不振的昏了过去,整日里以泪洗面,欧阳月看着心疼,日夜陪伴,彻底把差事停了。
梁希宜听着都难受,欧阳穆更是胆颤心惊,夜里越发浅眠,神经紧张到一定地步,整日整夜的守着梁希宜,让她都不知道如何该安慰他。他害怕的是梁希宜生孩不会出事儿吧,上一世他没陪女人生过孩子,每次都不甚在意,谁爱死谁死,这一世可不成。梁希宜是他的宝贝疙瘩他的命,宁可不要孩子,他也无法承受妻子出事儿的结局。
他还有好多事儿没带梁希宜去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