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豪族便联合起来,一致对外,开始排除异己,甚至用不正当的手段,在生意上进心竞争。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以蔡氏为主体,蔡瑁本人更是亲自参与的。只可惜,刘表却被蒙在了鼓里,还傻啦吧唧被蔡瑁骗的团团转,说是移民过来的百姓,都是流民,非常具有攻击性,弄得荆州鸡犬不宁,建议采用军事手段,对其进行镇压。
刘表信以为真,便同意了蔡瑁的请求,下令蔡瑁开始对流民进行镇压,结果数以万计的流民被蔡氏无端的压榨,被迫沦为了蔡氏与其他豪族的奴隶,他们的土地,也被蔡氏等人瓜分。
这件事引起了向朗的极度不满,便前往府衙去见刘表,要让刘表知道整个事情的真实情况。结果,向朗并没有见到刘表,而是在门口被蔡氏安排的卫士给拦了下来,不让向朗进去。
向朗性子直爽,当时也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便硬要闯进去,结果和卫士发生了冲突,一失手打伤了一个卫士。
蔡瑁于是便用这件事来小题大做,蛊惑刘表严惩向朗,再加上刘表的新婚妻子蔡氏又吹枕边风,刘表在未经调查的情况下,便罢免了向朗,将向朗赶出了襄阳。
这之后,向朗气愤不过,到处宣扬蔡瑁的所作所为,给蔡瑁的名声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蔡瑁一怒之下,便派人去抓向朗,哪知向朗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向朗是襄阳宜城县人,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生活,向氏也是荆州的一个豪门大族,但是却因为向氏世代为官,家族中人都是有才能的人,所以跟其余豪族不对付。
蔡瑁便借用这次机会,联合其余豪族,采取各种手段,对向氏一族进行了迫害,直接导致向氏家破人亡,整个宗族都被除名了。
傅巽提起了往事,也让向朗的脑海中回想起了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越想向朗越觉得憋屈,对傅巽道:“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我只不过是选择了我认为比较好的一条路而已。当年的事情,虽然是蔡瑁主谋,但是如果刘表能够精明一些,也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我向家一百三十九口人也不会白白被人冤枉致死。这笔仇,我没把他算在刘表的头上,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当年不也是因为说错了一句话,直接被罢免了官职吗?难道你一点都不恨刘表?”
“恨又有什么用?刘表已经死了,现在的荆州牧是刘琦,是大公子。大公子性行淑均,宽厚待人,身边又有一个叫司马懿的年轻人在辅佐,假以时日,荆州必定会恢复昔日的风采。刘备派人行刺刘荆州,这是大逆不道之举,作为刘备的兄弟,关羽、张飞敢说不知情?你要是一直这么跟着张飞,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傅巽道。
向朗皱着眉头,对傅巽道:“如果不是看在昔日同僚的份上,我才不会为你求情呢。趁我现在还没有改主意,你走吧!”
“我不走!我绝对不会连累你。我傅巽站的正,坐的直,不需要别人来为我承担后果。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我是不会投降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傅巽道。
向朗这一次终于知道傅巽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没有再劝傅巽投降,而是直接带着傅巽,进了城里,准备去见张飞,交给张飞发落。
张飞在临沅城军民的一致热情欢迎下进入了城里,跟随张飞一起来的沙摩柯、彭脱二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也跟着受到了欢迎,都是满心欢喜的。
金旋将张飞迎入了府衙,让巩志带着沙摩柯、彭脱二人去军营安顿。
张飞和金旋前脚刚走进府衙的大厅,向朗带着傅巽后脚便跟了进来,朗声叫道:“张将军,傅巽拒不投降,还是由你来发落吧!”
张飞扭过头,先是看了一眼向朗,见向朗的脸上带着一股子怒意,傅巽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便问道:“向先生,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没有!”
张飞道:“既然没有,那还烦劳向先生继续劝傅巽投降吧,反正我给了向先生一天的时间,这一天之内,我绝不干扰你们的事情。到了明天的这个时候,向先生再来告诉我傅巽愿不愿意投降吧。”
傅巽听后,立刻不耐烦的道:“张飞,你别假惺惺了,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投降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