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个女孩子,李奶奶说:“顾董最近几次的策划案都做的非常漂亮,在商场上都流传着您的传说呢。”
顾晏山笑了下:“那些都不值一提,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奶奶不必叫我这么生疏,叫我晏山就行。”
“好,晏山。”
这时,临绣正好端着托盘从厨房走出来,临绣细白的手腕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显得特别好看,顾晏山看着她端着那茶杯放在了他眼前,她抬起头来朝他笑了下:“临绣献丑了。”
顾晏山端起茶杯:“阿绣不仅是商业上的奇才,对这茶叶也颇有研究。”
说到这里,他看向李奶奶:“奶奶,您可真是有福气。”
“也就阿绣,在这李家最为努力。”
顾晏山和李奶奶聊得很投机,临绣偶尔也能说几句,只有霍远俢,听见这些东西,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睡着了。
看到侄子如此模样,顾晏山恨铁不成钢的白了他一眼,恰好被临绣捕捉到。
他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
方知鹤。
他此刻显得有些狼狈,但却不失风度。
他看着临绣安稳坐在沙发上,松了一口气,转头,却看到了顾晏山。
还有在顾晏山身侧睡得正香的霍远俢。
方知鹤醋意横飞,但他知道,此刻不是计较那些的时候,于是对临绣说:“阿绣,你没事就好,我.....”
“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说。”
临绣站起身,翘臀纤腰,落在顾晏山眼中,还有她细腻白皙的脖颈,引得顾晏山扯了扯领带。
临绣走到方知鹤身边,和他保持安全距离:“跟我来。”
方知鹤以为临绣终于愿意听他解释,嘴角翘起,想去牵临绣的手,却被女人躲开。
他笑笑,知道她还在生气。
她生气,代表她吃醋。
吃醋,就代表她还喜欢自己。
这样的逻辑完美,方知鹤差点就深信不疑。
然而,等到出了客厅,走到了那颗桃树下,临绣转身看着方知鹤:“我们还是别订婚了。”
方知鹤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看着临绣,慢慢的说:“我和温湘确实曾经在一起过,但我没碰过她,阿绣,我以前是真心喜欢过她的,但现在我不喜欢她了,我现在喜欢的是你.....”
“我不需要你和我讲你的感情史,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临绣抬眼看着方知鹤:“我看她没你不能活,你去找她。”
“那你呢?”
方知鹤忽然反问道:“那你呢?阿绣,难道你从未动过心?”
临绣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笑:“我不一样,我没了你,一样可以活下去。”
方知鹤拉住了临绣的手腕:“阿绣,你看着我,你看着我,当真不喜欢我?”
临绣直视方知鹤的眼,一字一句的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欺骗。”
不等方知鹤回答,临绣自顾自的说:“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曾有一个前女友,她或许还在等你,你可以告诉我,现在已经爱还是已经不爱她了,那么多次,你可以说的,可是你却没说。”
“方知鹤,我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别蠢。”
“上次你给我打电话说想我,其实是在女人堆里吧。”
方知鹤的身体一僵。
临绣看着他:“别让我讨厌你,趁我们现在还能相见如友,好聚好散。”
“其实你大可不必费尽心机的骗我,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你既不爱我,又何必说爱我?难道在你眼里,我李临绣是那些为了钱可以随随便便出卖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