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在上,黑崖鬼门莽柯分支拜见!”
应嫣然听着外面的动静,开始还有些警惕,可一听见莽柯分支,“啪嗒”一下就拽开了洗澡间的门,也不顾自己裹着浴巾了,急火火的就冲到了房门口。
跪在地上的几个壮汉,头低的很低,几乎触到了地面,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害怕,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哆嗦着。
奶奶个熊!
几个大男人,趴在地上吃泥巴,你们也能拉的下脸?!
肖阳早就看出来,这肯定是黑崖鬼门的人,至于怎么又出来个分支,那就搞不清楚了,不过看这架势和神态,并没有什么恶意,一定是来找应嫣然的。
可这些人怎么找到至尊大酒店的?又是怎么知道应嫣然在这里的呢?
莫非是那个狗ri的阴狠男走漏的消息?
那也不对啊,那个狗ri的阴狠男是驭尸宗的狗,和应嫣然的莽柯分支这一伙儿,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不应该给他们通风报信的。
肖阳很是冷静和,应嫣然可就是另一番模样了,大瞪着眼睛,一个个壮汉看过去,脑子里翻卷起滔天大浪,惊雷一响,灵光闪过,一幕幕童年的光影,出现在了脑子里。
应嫣然被驭尸宗的人追杀,她那时候虽然小,可那可怕的场景和血腥的味道,阴影一般盘旋在心里,永远也洗刷不去。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在她小脑袋瓜里还留下印象的,是那些被父母呵护,被姆妈宠爱,被所有门人捧为掌上明珠的甜蜜……
在应嫣然朦胧的印象里,面前的人,没有一个是熟悉的,没有一个是留在脑海中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呼唤着应嫣然蹲下身来。
“各位大哥,你,你们是莽……柯的人……”
应嫣然小心翼翼的吐出一句话来,忐忑不安中更多的是揪心的痛……
为首的一个中年大汉,缓缓的抬起头来,在与应嫣然的眼神碰上的一刹那,这个男人“扑通”一下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手指着应嫣然,脸色陡然间绯红起来,两行泪水“扑簌簌”落下。
“小姐,是你,真的是你……我是你的姆妈啊……”
肖阳再也坐不住了,一个箭步就窜了过来,手指着男人的鼻子,“哥们儿,自己摸摸卵子,看清楚了,你可是男人!”
“轰……”
跪在地上的壮汉们,脸色不约而同的就红了,身子扭捏着,一抹羞涩在眼睛里打转。
我ri……
肖阳看的都有些眼晕了,可嘴都快要撇到耳朵儿根了,心里一个劲儿的嘀咕。
老子知道你们黑崖鬼门总是捣鬼,弄点邪术来糊弄人,可你明明是大男人,怎么还说自己是姆妈?
难道你们莽柯分支玩鬼玩的,都把自己给玩的变性了?
肖阳这货拿着那张纸符,把这些壮汉给唬的倒头就拜,可他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别人的磕头以后,屁也不放就退回到沙发上,优哉游哉的抽起烟来。
既然没有危险,既然是来找应嫣然的,肖阳当然就不愿意掺和进去,把这些磕头的壮汉就给晾到外面了。
要不是应嫣然过去之后,为首的男人变成了姆妈,肖阳还真是懒得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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