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恶疾之徒,在他们成为高手之际出现这样的一个枭雄,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虚机子一见到杨木衣,脸上立马就lù出了一丝微笑来,他们这样的超级高手已经放开了所谓的mén户之见,现在这样的岁月里,传承都很是困难了,难得一见这么样还坚持着国学传承的优秀后人,虚机子会高兴那是在所难免的,特别是杨木衣还是传闻中将huā飞霖的本体给消灭了的人。虽然huā飞霖当时已经身受重伤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那心境更有那手段能将huā飞霖给消灭掉,那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杨木衣对传闻之中的超级高手如此笑容的面对着自己,心里面还是有些忐忑与骄傲的,一个行当有一个行当的偶像,就像娱乐明星对于那些谙事不深的少男少nv,就像是索罗斯对于那些金融英才们,就像是梅西对于那些普通的足球运动员们,虚机子就是杨木衣心中的偶像之一啊。能够看到自己的偶像如此的面对自己,杨木衣的心里怎么可能不兴奋呢!
面对着虚机子的轻松洒意的问话,杨木衣很是谨慎的将事情缘由详细的说了一遍,当听到易雅馨身上发生的变故的时候,虚机子的眉máo不由的深深的锁了起来。虚机子当然不是那种会随意的就被打动的人了,即便是杨木衣说的再是详实,再是具体活灵活现,但是虚机子有着他的骄傲,不经过他的眼睛,他是不会贸然的相信他人的,更何况这个他人还是一个与他并不熟悉的杨木衣。
虽然杨木衣很不希望虚机子出面,他真的很怕虚机子会打草惊蛇,但是虚机子却并不听从他的使唤,虚机子作为高人有他作为高人的骄傲。最后杨木衣还是妥协了,其实也由不得他妥不妥协,虚机子既然已经定下了主意来,又怎么可能是杨木衣几句话就可以改变得了的呢,杨木衣只有祈祷着虚机子能够万分的谨慎xiǎo心,不被huā飞霖看出任何的异常来。
虚机子与易哲在同杨木衣聊完之后就翩翩的离去了,易哲还要招呼虚机子的衣食住行,他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xìng,对于虚机子这样久未出山行走江湖的人来说,可能现在使用的是第几套人民币都nòng不清楚了,易哲可不希望事情闹得不可开jiāo,以huā飞霖的心机,任何的一点xiǎoxiǎo的失误都可能导致事情的败lù,易哲见识过huā飞霖的强势,他可不希望自己直面的面对着那样一个huā飞霖。
杨木衣迅速的打了一个电话给白颖白翼他们,并且很快的去到了四人租住的xiǎo旅馆里面。这个xiǎo旅馆位置并不是特别的偏僻,立着易家以及杨坤正他们的新居也并不是很遥远,但是这样的一个距离以及周围的众多游人还是将这样的一个xiǎo旅馆给湮没了,不是用心的查找的话,恐怕huā飞霖一时半刻也找不到这样的一个地方。
白颖白翼四人这几天里很是老实的天天呆在xiǎo旅馆里面,甚至不是吃饭什么的话基本上都不走出房间半刻,就怕是遇到一个什么熟悉的人,让事情变得bō澜起伏。也许看故事的人喜欢故事bō澜不止跌宕起伏,但是身在故事里面的人却恨不得所有的事情一帆风顺,遂着自己的心愿,不要有任何的差错。甚至连xiǎo旅馆的老板都很是有些怀疑这四个并不是很成熟的年轻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他很是怀疑是不是搞传销的,但是只要是不缺他钱,老板对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看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各人自扫mén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有钱赚就好了。
杨木衣在房mén外轻轻的敲了三下,等待了一xiǎo会之后,房mén才打开来了,杨木衣推mén走了进去,白颖与萧丽华正站在mén口,看见他走进来,脸上登时展现出了mí人的笑容。
白翼与钱二则没有那么积极了,站在房间中间的椅子面前,看着走进来的杨木衣。显然刚才四人正在那里看着电视,在这样无聊的时刻,恐怕也只有看电视能够打发掉这样的时间了,杨木衣眼神锐利的看见了房间角落的垃圾桶里面已经积满了各种塑料袋包装纸,瓜子壳果核也都lù出了头,再huáng头柜上的啤酒瓶,这四人虽然闭mén不出,但是这样的日子却是过得很是悠闲了。
“怎么样了,刚才电话里面没有说的很是清楚,找谁来了?”钱二随手递给杨木衣一厅啤酒,现在的日子已经有些炎热了,特别是中午时分,虽然头上的风扇伴随着吱呀的声音在那里吱呀叫唤个不停,但是洒下来的风却也只有那样大,对于堆着五个人的房间来说,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杨木衣接过啤酒,还有些冰意,看样子过得的确是舒坦,满满的灌了一口,然后才说道:“嗯,易哲xiǎo舅回来了,同他一起来的还有虚机子道长。”
“虚机子?”这里面唯一熟悉的就只有钱二了,只有钱二同虚机子等宗教联盟的人有过直接的接触,后来虽然没有直接接触了,但是对他们的认知却是一直在那里加深着。至于白颖与白翼,同杨木衣一样,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心中很是好奇这高手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如同传闻中那样的鶴发童颜,道袍飘飘,宛若神仙中人。而萧丽华则根本对这样的一个名字很是陌生,她还是同杨木衣学习的这些东西,对于这些各mén各派的隐士高人,杨木衣自己都不是很了解,也是一知半解,又怎么可能好好的告诉给萧丽华听呢。
“虚机子这个人在huā飞霖给出的评价之中是身手中上,xìng格执拗,自负,好打抱不平!”钱二微微的一思索,就将huā飞霖给出的评价阐述了出来,这些评价是huā飞霖给的,他们拿着肯定也能作为参考了。
“嗯,怎么是这么样啊,不是说虚机子道长古道心肠,行善除恶,侠骨仁心么?怎么到了huā飞霖的嘴里全部都成了贬义了,没有一点好话啊!”心中的偶像被贬了,白颖不干了,质问着钱二了,以前的话huā飞霖是她心中的偶像,如果在前面加上一个huā飞霖说,在白颖心中就不异于那些儒学之士心中的“子曰”了,只是此刻心中的道德偶像崩溃,白颖心中自然会对huā飞霖一黑到底,凡是huā飞霖厌恶的白颖都会有心平反。
“额,这个是角度不同了,huā飞霖同虚机子道不同甚至是有仇,怎么可能说出好话来呢!”钱二苦笑着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就有些担心了,我同虚机子道长说让他xiǎo心点,不要让huā飞霖看出了破绽,会不会刺jī到虚机子道长啊,如果真的打草惊蛇了,那可就麻烦了。”听到钱二如此的评价,杨木衣不由的心里又是紧张起来了,他对虚机子这些人物了解不够,所有的认识全部都是传闻,传闻总是难免会有些浮夸,肯定比不上huā飞霖这样一个对手的认识,最熟悉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的。
听到杨木衣如此的担忧,钱二也有些迟疑了,如果真的如同杨木衣所说那可就麻烦大了,但是又不能说杨木衣所担忧的就没有可能xìng了。白翼迟疑着说道:“我看我们是不是太担忧了,虚机子道长既然怀疑易雅馨是不是真的被huā飞霖移魂夺舍了,肯定就会很是xiǎo心了,应该不会有事的。”
众人齐齐的点着头,只是脸上却并没有几分的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