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个小时,苏铮之前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就回来了,他面色苍白,等着苏铮:“不好了,大当家,大管事也去了。”
苏铮虽然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他的胸口还是一闷,他发觉自己嘴里一阵腥咸,胸口的淤血涌进了嘴里。
“怎么死的?”苏铮问。
“不知道,听人说是割喉而死的,就死在离咱们苏家不远的一个小客栈里,这事已经沸沸扬扬了,只是知道大管事身份的人并不多,所以……。”说到这里,连心腹也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大管事和三管事都死于了割喉,难道说?
苏家的大管事是一个处事极为低调的人,世间不少人知道苏家大管事,却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苏铮很喜欢他这种行为,因为苏家当时也在风口浪尖上,苏家大管事在苏家的地位是极为重要的,若是苏家大当家突然死亡,苏家大管事将承担起大当家的职责,直到苏家元老选出下一任的苏家大当家,苏家大管事才会卸下职责,辅佐下一任苏家大当家执掌整个苏家的业务,苏家除了镇尸还有很多实体的产业,都是由管事们负责的。
苏家的管事虽然并不是苏家的继承人,但也是苏家旁系的亲戚,都是彼此有血缘关系的,但苏家最重要的镇魂术只能由苏家直系的血亲的男子进行继承,因为有的镇魂石是需要利用血液才能完成,所以说苏家管事纵使想要篡权,却也不能学到苏家镇魂术的精髓。
“现在大管家的遗体呢?”
“遗体还在警方那边控制着呢,我已经买通了几个人关节上的人,明天我们应该就能把遗体带回来了,只是……只是……”苏铮的心腹声音不禁颤抖:“现在一下子少了两个管事,只怕手下的人……”
“没事,你先去吧。”苏铮一脸疲倦,接连两个管事出现了问题,苏铮猜想原本要来和他汇报工作的四管事只怕也会遭遇不幸了,现在他只能把希望放在不需要来参加这次商谈的二管事。
可是正当苏铮打算派人去二管事那里看看的时候,苏铮的妻子推门进来,只见她双眼红肿,脸色挂着泪痕,她慌慌张张地说:“老爷,二管事媳妇突然来了,她进不了苏家老宅,要我带句话给您,她说,二管事遭人杀害了。”
苏铮这回脑袋翁地一下,他终于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等苏铮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终于得到了所有确切的消息,自己的四大管事,竟然在一夜之间全部都暴毙身亡了,这种事情在苏家百年的历史里,从来都没有过,苏铮心里一阵慌乱,怎么会,自己的四大管事虽然无法学到苏家镇魂术的精髓,可是也各个都是高手,苏家早些年一直从事倒斗,所以这些生存的手艺,对苏家来说更是必修之课,他们竟然全部被割喉了,这是为什么,什么人和苏家有如此的深仇大恨,一定要在一夜之间,将苏家的管事们斩尽杀绝。
苏铮坐了起来,他的另一个心腹给他带回了四管事的更多细节,他被人在赌场的茅房里发现,被人割喉了,只是茅房里也一样没有血,但他脖子上的伤痕触目惊心,有人说看见他曾经进入赌场,只是没人记得和他说过话,他没有参加赌局,苏家四管事平日里喜欢赌一把,这次进入赌场却没有参与赌局确实是个比较奇怪的事情,还有人说,他进入赌局之后就一直坐在赌场边缘,没有喝茶,也没有聊天,然后就没人再看到他了。
至于二管事,听二管事媳妇说,二管事被害的当晚,她做了一个噩梦,午夜忽然惊醒过来,就发现,二管事不在床上。
二管事媳妇说,二管事平日里睡得都很沉,极少起夜,而二管事媳妇一摸床,床是凉的,这就说明二管事已经走了好久了。
二管事媳妇是个小心眼的人,她当时就睡不着了,坐了起来,叫来下人,可是偏偏下人都不知道二管事去了哪,二管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有回来,二管事媳妇隐隐有些担心,她派了几个人去找,却都没有发现二管事的下落。
到了下午,一个下人回来禀报,说是在花柳巷子看见了二管事的身影,二管事媳妇当时就极了,她带着几个下人就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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