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有些害怕,就伸手去摸我奶奶,却发现我奶奶竟然没在床上,床铺冰凉。
我坐了起来,发现我屋里原本关着的门,不知道啥时候半开着,透着半开的门缝能看见,外屋的电视还开着,冒着微弱的光,电视已经没有节目了,发出沙沙的声音。
伴随着电视的沙沙声,还有那有节奏的啪嗒声。
我披上衣服,就下了床,我又连喊了几声,奶奶,大舅,但都没有人回答。
我心里阵阵恐惧,然后慢慢移动到门口,我推开门,发现我大舅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瞪得像两只玻璃球,嘴也大大地张开着,嘴角边流着一大滩口水。
我走过去,拉了拉我大舅的胳膊,他咣当一声,就从沙发滑落下来,倒在地面,我啊得一声,失声尖叫,我大喊了起来,然后就往出跑,我推开家门,再次吓个半死,我看见我奶奶就挂在外面门梁子上,之前的啪嗒声,就是风吹动我奶奶的尸体,她的手腕上的银镯子不停撞击大门发出的响声。
我站在门口,风雪向我袭来,我盯着门外,发现好像风雪里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瞪着我,就好像是有什么巨大猛兽,正要向我扑来,我歇斯底里地大叫,我的叫声引来了周围的邻居,在我隔壁邻居走出来的一刹那,那风雪里的影子消失了,我跌坐在地上,只感觉自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板面老板深深叹了一口气:“之后我的家里来了很多人,无论在什么地方,警察死了都是大事,因为只有真正丧心病狂的罪犯才会去杀一个警察。
之后我们这地方都进入了一级戒备,然后所有的警察都出动了,就是为了调查这个案子。
调查到了最后我竟然成为了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因为只有我能够完成这一切,却也无法完成这一切,至少以我当时的年龄,是不可能把我奶奶挂在门梁上的。
再就是我大舅的尸检,也疑点颇多,据说当时法医并没有找出他的死因,但是人死了,又不是正常死亡,也没有突发的疾病,他的心脏没问题,大脑也没问题,可就是死了,停止呼吸了。
因为没有找到确切的死因,自然也就没有办法找到杀人手法,也就更没有办法找到杀害他的人。
我大舅出事之后,我舅妈都快要恨死我了,若不是我那天晚上留了我大舅在我家,我大舅也就不会死。
至于我奶,就确实是因为窒息而死亡,那样的大雪天,是谁,又怎么把她挂在门梁上的,无人得知。
总之这个案子最后就成为了悬案。
一夜之间,我爸妈,我奶还有我大舅,我身边一切跟我亲近的人都死了。
我成了孤儿,后来我一个远方的姑姑一直没有孩子,就把我接去了她那,一直抚养到我十六岁,之后我就回来了,回到这个我出生,却又给我带来无限恐怖的地方。
说实话,我只是想找到一个答案。
我仅仅是想知道,是谁,又是怎样杀害了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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