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入怀里,陆九英怕荷包又把衣服浸湿,忙上前满脸堆笑道,“爷,让奴才把荷包拿去晾干后,再让爷收起来吧。”
弘历像揣着什么珍宝似的,对陆九英的话置之不理,随意整理好衣裳,又大步走回寝殿的门口。
瞧着夏荷依然待在门外,弘历故意干咳了两声,吩咐道,“你叫福晋开门!”
“奴婢在门外劝了很多次了,可福晋根本就不应奴婢。”夏荷低声回道。
弘历倏地眉心一蹙,朝夏荷和陆九英吩咐道,“你们先退下吧。”
“是!”“喳!”
待二人离去后,弘历这才走到门前轻轻扣动着殿门,温润地开口,“同心,开门!”
四处无人,门里无声,回应弘历的只有一阵阵风声。
弘历无可奈何地将眉头锁紧,继续温声哄道,“同心,这次是我错了,你开门听我解释好吗?”
又过了半晌,殿门依然紧闭,弘历无奈地轻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小女子是铁了心要和他呕气到底了……
富察同心坐在床上,静静听着屋外的声响,忽然间,屋里屋外皆一片寂静,她慢慢垂下眼帘,想必弘历也失去了耐性离去了吧。
她起身挪步到门口,贴着殿门听了半晌,也无丝毫动静,失落地转身,还未行至几步,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了。
富察同心猛地转身,下意识地要去合上殿门,弘历已快步走近她的身旁。
“同心,你听我解释,是我有眼无珠,是我不解风情,是我口不择言,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想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富察同心还未来得及开口,耳边已响起弘历发自肺腑的歉意。
见她愣在原地不说话,弘历上前一步,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同心,我发誓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荷包!”
不提荷包还好,一提及荷包,富察同心倏地拉下小脸,开始用力推着他的胸脯,奈何弘历像是定住了一般,搂住她的手纹丝不动。富察同心气急地说道,“弘历,你放开我,你分明就是嫌弃那个荷包,为何还要口是心非?”
“我宝贝它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同心只要是你绣的,都是世间的珍宝,在我心里都是独一无二的无价之宝。”弘历的唇贴着富察同心的额头,轻声细语。
富察同心身子微微一颤,瞬间安静下来,小声说道,“我知道自己绣得难看,可你也不能用……肥鸭来侮辱鸳鸯鸟啊?”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不管是肥鸭还是鸳鸯鸟,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就像我们一样。”弘历耐着性子继续低声哄道。
“你是肥鸭,我是鸳鸯鸟,我才瞧不上你呢。”富察同心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
“是,我是,同心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有了这次的教训,恐怕弘历再也不敢在富察同心跟前胡言乱语了。
“哼,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消气,别以为你哄我几句,我就会原谅你。”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等我心情好了再说吧。”
“……”
入夜,富察同心被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从梦中惊醒,她坐起身子,迎着月光瞅向弘历微微泛红的侧脸。她心下一惊,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好烫!
“弘历!弘历!”
弘历微微睁开眼睛,瞧见富察同心略带惊慌的小脸,他冲着她微微一笑,又继续阖上了眼眸。
富察同心急忙下床,跑到门口吩咐陆九英赶紧去请太医,又让夏荷打了一盆水进屋,夏荷将拧干汗巾递在富察同心的手里,富察同心又轻轻地给弘历擦拭着发烫的额头。可是等了许久,太医也未到,富察同心焦心难耐又吩咐夏荷去催。
屋内,突然就剩下富察同心一人照顾弘历,她伸手探了好几次弘历的额头,温度似乎也没退去,最终放心不下弘历的身子,她直接用自己的额头触上他的额头,想要探探体温。
岂料弘历忽地睁开朦胧的双眼,一张他朝思暮想的秀颜离自己近在咫尺。此刻他只感到口干舍噪,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一手情不自禁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不待富察同心回过神,他的另一只手已捞起软绵绵的身子放平在床榻,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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