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翎昱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明明是亲师兄弟,为什么戚老病那个家伙敲诈拓禹还要轻点,偏偏对自己出手这么狠。
但拓禹立马又说:“不过你别太伤心,方廖那边也是和你一样的情况。听说戚老病来京城之前,就从方廖那儿收了两百万两点银子。”
“咳咳”司翎昱几乎吐血,稳了稳心神才道:“戚老病怎么了?是不打算做生意了,直接改抢钱了吗?”
要不是因为没听说戚家各地的铺子有什么变故,司翎昱甚至以为戚家这棵百年大树,戚谨苛这个戚家百年来难得一遇的奇才遇到了商业上的碾压,才不得不到处搜刮银子来拯救戚家。
可现在看来,戚家明明是好好的呀,怎么戚老病要这样狠毒的对师兄弟几个下手呢。
“不行,我得再回去一趟,问问戚老病究竟要这么多的银子干啥用。”司翎昱和戚谨苛毕竟还是师兄弟,骨子里都是亲近的要命。他现在真怕戚谨苛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他也好早点出手帮个忙。
眼见着司翎昱走了,梓苓才过来问道:“怎么了,四师兄看起来那么悲伤?”
拓禹笑了笑,朝梓苓摆摆手道:“没事,戚老病刮的他肉疼,估计是报仇去了。”
“刮什么?”梓苓这时候脑子真是不够用了,她怎么也想不出三师兄怎么还会对四师兄下手。
“算了,这件事让他们兄弟之间去解决。梓苓,我现在倒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给我解决一下。”
“什么事?”梓苓难得看拓禹又是这么一副正经的模样,连忙点头答应下来:“你说,我一定帮。”顿了顿,梓苓又觉得不对,忙说:“你和我之间,还需要说帮忙的话吗?”
“不需要,不需要。我就知道梓苓最好了。走,到我的营帐里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做。”说完,不由得梓苓细问,拓禹已经把梓苓拉到了他的帐篷里。
拓禹的帐篷和司翎昱、闫启辰的帐篷一样,都是独间的。但比之其他士兵公用的帐篷要小很多。
帐篷里也没有什么家具,不过就是几个箱子放置应用之物,一个小桌四把椅子,用作简单的待客只用。还有就是一个帐篷中间挂着一道帘子,这帘子后面应该就算是主卧了。
拓禹拉着梓苓进来后,还随手把帐帘的钩子挂上了。这挂钩就相当于门闩,虽然没有门闩那么结实、管用,但也可以阻挡外面的人不会乱闯。
挂好了帐帘,拓禹又拉起梓苓急急地往帘子后面走。
梓苓也不知道拓禹这是要做什么,跟着到了帘子后面看到这里更是简单,只有一个地榻,其他的一概皆无。
“这是……”梓苓正蹙眉不知拓禹何意,拓禹已经张臂将梓苓抱进了怀里。
“我说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和梓苓你做。”说完,拓禹干脆将梓苓横抱起来,俯身放在了地榻上。
地榻比床矮的多,拓禹单膝跪地才将梓苓放下。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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