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满心的怨念都变成了委屈和担心。忍不住眼圈也红了起来。
拓禹见过梓苓掉眼泪,只是没想到她会一见自己就满脸的担心,偎在自己怀里如此委屈的模样。
顿时心也柔了、意也浓了,捧起梓苓的小脸在她的唇上亲了亲,轻声的道:“可别掉眼泪,我会心疼。我知道梓苓你担心我,我又何尝不是****都担心你来着?我真怕你师兄拦不住你,让你来冒险。”
“你王府是怎么回事?吓得我心肝都悬着。”梓苓虽然委屈,却还是忍住没有掉眼泪。
毕竟,那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模样可不是梓苓的作风。见着了拓禹,见他面色还算是好,也知道他没有受伤就安心了。所以当下还是要赶紧问问正事的。
拓禹道:“进屋里说话,外面天越发的凉了。”
梓苓跟着拓禹往屋里走,拓禹推开一道门,梓苓发现前面还有一道帘子。门帘和门之间有一段距离,等梓苓进了门,拓禹叫梓苓关了门,才去掀开帘子进屋。
等到拓禹掀起帘子,一道灯火的光亮从里面透出来。梓苓这才明白,这帘子是用来挡光的。
再进得屋里,梓苓看到窗户上也挡着厚厚的窗帘,难怪说外面看着不见灯火光亮呢。
“梓苓,坐这里,还是直接躺床上说话?”拓禹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竟然这般的没正经。
梓苓瞪他一眼,坐到拓禹对面去了。两人隔着一张桌子,中间还摆着个茶盘。
拓禹撇撇嘴,一副不满意的模样。隔着桌子把手伸过来,握住了梓苓的小手,还抱怨道:“都说是小别胜新婚呢,梓苓你也不和我亲近亲近。”
“气都被你气死了,还亲近什么?快说,到底怎么回事?不讲清楚了,让我白白担心,我就回财神山去,再也不理你了。”
梓苓虽然是这样说,但却没有甩开拓禹的手。被他的大手包裹着,觉得他的手心干燥而温暖,才让梓苓无比的安心。
拓禹就这样握紧了梓苓的手,隔着桌看着她眼中的担心,也是一阵的感动和安慰。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梓苓的手背,笑吟吟的道:“梓苓放心,我没事的。我的宾王府反正也旧了,还是当年舅舅做大将军的时候盖起来的呢。现在也该是时候翻新了。”
“说实话,别顾左右而言他。”梓苓气得在拓禹的手心里狠狠的掐了一把。
“实话就是……三皇兄和四皇兄明面上你争我夺、斗的厉害,其实暗中已经勾结在一起,要对父皇和我下手了。”
拓禹说完,梓苓就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故意凶道:“是要对你们下手了,还是已经下手了?”
“已经下手了,却还没有得手。”拓禹叹了口气道:“不过父皇一时疏忽,被刺客所伤,现在身子太过虚弱,完全不能主持大局。我虽然有舅舅早年培植起来的势力相助,可毕竟那么多年来,可用之人都已经年岁见长,只怕是英雄迟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