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相信不是他干的,但那些钱对上数了,你说怎么这么巧?”
吧台的服务生问道:“真的是他干的啊?”
“谁知道呢,他说他兜里的钱是他的,可是跟红姐丢的钱数一模一样,这真是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
“那可坏了,搞不好还真是他拿走的,四哥你这会真是看走眼了。”
“哎,即便是看走眼了,咱们做人也得做到底,待会红姐出来给说说情,别下手太狠了。”
安老板说着,跟身边的两个朋友相互点了火。
不一会,红姐手里又拿了两万块钱下来,直接塞进了自己的手包里。
“小王蛋,敢在我这里手脚不干净,早晚把他的手脚切了。”
“哎呦我的红妹子,我那小兄弟一个人在这边不容易,你可别伤了他啊。”
“老娘管他几个人的,手脚不干净,就得教他做人。”
安老板又苦口婆心的跟红姐说了好长时间,这才让红姐答应了下来,下手轻一点。
安老板不放心,就坐在门口等着,身边的两个朋友没有办法,只得钻进了吧台旁边的一间房里,又开始唱起歌来。
红姐告诉吧台服务生让他看一下,他要跟安老板进到房间里喝酒,省的心里闷得慌。
等到红姐进到房间之后,将房门紧紧的关上了,而房间里边的歌声也飘摇出来。
门前空旷无比,这个夜晚注定是没有什么生意,服务生独自站在吧台里边,两只眼睛贼溜溜的,一个劲儿的盯着那手包里的两万块钱。
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内心是惶恐的,是焦急的,他想动手,但他知道,这很可能是个圈套,但是在他心里仍然存有侥幸心理,即便红姐有第一次大大咧咧的放钱,他把偷钱的事儿推到了吕金海的身上。
那就一定还有第二次,他完全可以把屋内所有的人全都套上嫌疑,自己悄无声息的把钱藏好,等着拿回家再也不回来了。
正想着,吧台的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低沉的说了声:“等我回家了咱们就结婚。”
他急忙放下电话,四下里看了眼,感觉没有什么人,顺手将红姐手包里的钱拿了出来,用一个破口袋包裹着,夹在腋下就跑出了的大门。
他跑到后院,找到了刚才藏钱的那个桶,将口袋扔了进去,随后心满意得的拍了拍手,长出了一口气,转身就往回走。
可他刚走到拐弯的地方,忽然间发现好几个人都堵在那里。
“你来干什么呢?”
“我!”服务生装笑道:“刚才尿了泡尿。”
“屋里不是有厕所么?”
“呃!刚才有客人吐了,收拾完了还有味道,我就跑出来尿了。”
“哦,是这样啊。”
这个时候,从服务生身后走出一个黑影来,来人手里拎着两个破旧的口袋,冲着他一阵冷笑。
服务生见到口袋之后,整个人都傻了,眼睛嘀哩咕噜乱转,转身就要从来人的手里抢过破口袋,转身就逃。